褚玉轻咳两声举了举手,“我也有点想知道……”
一直安静当听众的顾延语速不疾不徐搭话,“那女的只有缺钱时才会找他,从他那拿钱去跟别人开房。”
“操……”
靳臣生无可恋,他的青葱岁月再次被当成了笑料。
不过说都说了,再多说一点也无妨,于是靳臣开始自揭老底,“妈的,我要是现在还能遇上那女的,非给她点颜色瞧瞧!那会有段时间我跟老头吵架,好几个月老头一分钱没给我,老子为了凑钱给她换手机,翘课找了个黑厂干活,差点没累得猝死。”
“当时觉得自己特牛逼,给她的心意不能拿兄弟的钱对付,累死累活凑万把块买了新手机,她终于答应和我处处看。”
靳臣猛灌完剩下的啤酒,把啤酒罐捏扁拍在桌上,“老子当时真的觉得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刻莫过于此了,结果那贱人转身就绿了老子。找的那小白脸没钱吃饭,她把我给她买的手机贱卖养活小白脸,还骗老子说宿舍有贼偷了手机,哭着道歉别提多情真意切,我一想不就一手机,就答应给她再买个新的。”
故事很悲剧,褚玉和盛淳却憋不住想偷笑,靳臣这人,真的自带喜感。
靳臣又开了瓶酒,看了他们一眼,“想笑就笑,反正都被知道了,那就当做经验之谈,好好给你们上一课,以后带眼识人。”
靳臣接着感叹,“多纯粹的感情啊,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全被她糟蹋了。”
戚鸣野嗤笑,“你现在感情不也挺丰富,床没空过。”
“那不一样好吧,现在你可以骗我身体,但别想骗老子感情。”靳臣上扬的眼角微敛,一副玩世不恭的做派,打量了一圈四周突然疑惑道,“哎?这墙怎么空一大块,原本挂的什么,画吗?说起来,你两结婚照摆哪,不会挂床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