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徐志摩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愤世嫉俗:“这帮政客,实在可恶!为了争权夺利,居然连教育事业都不顾了。”
周赫煊突然笑道:“我倒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李石曾焦急地问。
周赫煊神秘兮兮道:“说服阎锡山!”
“怎么可能说服他?”蒋百里难以置信。
张君劢说得更直接:“阎锡山可是出了名的抠,阎老西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你让他每月拿出30万大洋办教育,等于是跟老虎商量扒虎皮。”
李石曾也说:“是啊,阎锡山要是肯出钱,我就不用在南京瞎忙活了。”
“非也,非也,容我细细道来。”周赫煊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李石曾瞠目结舌:“这行得通吗?”
周赫煊笑道:“不管行不行得通,也必须试试,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会不会得罪南京方面?”李石曾问。
“南京方面肯定会不高兴,”周赫煊说,“所以这事石曾先生不能亲自出面,可以由我悄悄地跑一趟。”
周赫煊帮忙做说客,如果被人知道的话,绝对惹怒南京的那些人。李石曾立即赌咒发誓:“此事我绝对不会外传,若有违誓言,天打雷劈而死!”
“拜托了。”周赫煊道。
李石曾感慨道:“这话该我来说才对,没想到最为难的时刻,还是明诚出手相助。”
周赫煊说:“石曾先生,我只是不想让学生们虚耗光阴而已,可并不赞成你的教育改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