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神他妈平息鬼神之怒。
物理超度才是正解。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社畜听不得这种话。
白浮雪像看一个傻子似的看着葛玉轩,眼中是对于智障的怜悯和爱惜。
智障总是擅长把对方拉入同样的智障境地,用丰富的经验打败对方。
白浮雪竟不知该从何辩驳。
萧时之冷漠道:“来人,把葛玉轩愚昧不堪,难当大任,暂时关押,卸去一切官职。”
葛玉轩突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女皇陛下,只对上了一双极为冷漠的凤眸。
他们一时忘记了面前的女皇陛下,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商量的。
自从即位以来,不知整个京城流淌了多少鲜血。
可惜京城的血留不到这等偏远地区,不然也不会有官员质疑其命令。
葛玉轩张口就要反驳,被身后的侍卫捂住嘴拖了出去,身上的官服被扒了一干二净。
几个大臣见到这一幕,背后被冷汗浸湿,一个个将头低的更低了。
萧时之和白浮雪回到小楼,白浮雪娇嗔地点了一下女皇陛下的胸口。
“陛下就这般相信臣妾?”
萧时之:“朕相信雪雪。”
小美人笑的脸颊上有那个小梨窝,萧时之气血上涌,连胳膊上的伤口都往外渗血了。
白浮雪躺在长椅上,慵懒:“陛下就不担心臣妾真的做出勾搭鬼神,企图消磨国运之事?”
萧时之:“世界上没有鬼神之说。”
白浮雪:“?”
你作为一个皇帝,怎么能一点都不迷信?
萧时之俯下`身子,亲吻着小美人的额头,“朕伤口疼了,要爱妃亲亲才能好。”
白浮雪亲了亲萧时之的下巴,留下了一抹齿印。
“去忙吧,臣妾在这好生等着陛下回来。”
萧时之意犹未尽,颇有些迷茫地看着正在打瞌睡的小美人。
作为妃子,难道不应该殷切嘱托别感染疫病,亦或者亲自替陛下穿上罩衣,带上脸上的纱巾?
白浮雪用眼神催促:“陛下别浪费时间在臣妾身上,应该多多关心您的子民。”
“陛下不是个昏君,对吧?”
萧时之一口老血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萧时之一字一顿:“朕当然不是昏君。”
白浮雪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打个哈欠开始昏昏欲睡。
萧时之:“。”
卷,往死里卷。
萧时之沉着脸,从小楼里出来,脸上覆盖了一jsg层纱布,遮挡口鼻。
葛玉轩被关到了一个非常简易的帐篷里,边上有重兵把手,尖叫声此起彼伏的传出来。
“白浮雪魅惑先帝,勾引陛下,狐媚转世,是大凶之兆啊!”
萧时之淡淡道:“李德全,让他闭嘴。”
李德全弯腰道:“是。”
眨眼功夫,葛玉轩所在的帐篷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萧时之在灾区忙活,白浮雪靠在小楼里熏着香,松萝和祝秋荷在两边替自家娘娘捏着腿脚。
松萝:“娘娘,马上就到秋季选秀了,今年不知又要来多少漂亮的姑娘。”
白浮雪慵懒地抿了一口茶,“陛下最好有新宠,本宫也好歇歇了。”
松萝顿时就着急了,“娘娘!娘娘细数历史有多少后宫妃子都是只得了一段时间的独宠之后又销声匿迹,再也不负从前?”
就连祝秋荷也点头认可,“娘娘,陛下的宠爱是最靠不住。”
白浮雪直接摆烂,“本宫已经是淑妃了,在网上也只有皇贵妃和皇后,一眼看上去,本宫也不可能升迁至此。”
“每天钓钓鱼下下厨睡一觉难道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您是妃子啊!
这是一个妃子该干的事吗?
白浮雪回忆起剧情,萧时之确实有选上一个独宠的姑娘,听说是某个江南官员家的养女。
白浮雪困倦地裹着毯子睡着了,一想到萧时之要选秀就不是很想理这个人。
爱选就去选吧。
再也不要到她这来了。
祝秋荷和松萝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后宫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更何况淑妃娘娘还是先帝的宠妃。
说难听点,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皇帝陛下又能珍惜多久呢?
萧时之在外头大太阳下站了将近两个多时辰,伤口不停往外渗出血。
几个为大夏朝殚精竭虑的大臣都看不下去,规劝道:
“陛下龙体欠安,陛下应当先去上药,好好歇息。”
萧时之亲眼见着手下人,把点着草药的篝火堆都熄灭,把病患和健康的人分开,每个人口鼻处都捂着纱布,这才放心。
太医院的人根据古籍熬制药液,招那些年轻姑娘暂时学些医术,为病人刺破身上的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