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之能够愉快接过话题,“最好的是心有信念,为守护一方百姓,为保卫国家。”
萧时之和白浮雪用茶碗互相碰了一下。
“先填饱肚子。”
肚子都是空的,谈个屁的信念。
就像老板全部给到位,加个屁的班。
听着茶碗碰撞声,小美人笑意盎然,烛火下的身体愈发有青春活力,紧紧地把萧时之抱着。
萧时之:“还是爱妃懂朕的心意。”
白浮雪:“臣妾愚见,还望陛下不要笑话。”
萧时之:谦虚,太谦虚了,这皇帝给你当好不好。
皇后将茶碗用力摔在地上,“陛下又去白浮雪那里了?!”
贴身宫女:“回娘娘的话,陛下又去了。”
皇后:“本宫才是陛下的皇后,才是陛下的妻子,陛下怎么就如此听信了小贱人的话,小贱人勾勾手指,陛下就过去了!”
皇后眼含屈辱,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陛下如此薄情。
贴身宫女:“王爷让您不必担心,白浮雪活不了太久。”
自从喝下了白浮雪的那一碗药,皇后的身体持续衰弱,太医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可具体是什么,药渣没问题,谁也不清楚。
贴身宫女双jsg手捧着一匣子,“娘娘请看,这是王爷给您准备的。”
只见里面是个黑色的稻草人,上面写着皇后的生辰八字。
皇后害怕的身体一抖,立刻把盒子掀翻——
“这是什么脏东西!”
贴身宫女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娘娘,您的身体不佳,必然是有人在后头装神弄鬼,诅咒您。”
没有皇帝可以容忍巫蛊之术。
皇后轻轻扯了扯嘴角,惊魂未定。
对,只要白浮雪死在后宫里,不管是对她来说,还是对整个肃王府,都是一件好事。
荷花宴当天,萧时之紧赶慢赶,几乎是熬夜不休才把奏折全部给批完。
迟了半个时辰才来。
白浮雪坐在仅次于皇后的位置,容贵妃坐在白浮雪对面,打牌三姐妹聚在一起,不晓得在聊什么。
此处为湖中心,只有一座桥互相连接。
接天莲叶无穷碧,一阵凉爽的风吹过,荷花如同娇羞的姑娘,左右晃动着,吸引人的注意。
白浮雪今日穿的格外清淡,硕大的荷花簪了青丝,美艳无双。
萧时之咽下一口唾沫,收回了老色批的目光。
只有她知道,白浮雪后背上有同样漂亮的荷花。
是萧时之亲手画上去的,一直延伸到的尾椎骨,而荷叶却缠绕了整条大腿。
特制的颜料洗不去,一直到现在都完美保留着。
萧时之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白浮雪温热的体温,酥|麻的触感。
萧时之收敛起眉眼,坐到最上首。
萧时之一眼扫过去,立刻就发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坐在整个宴席的最末尾。
萧时之警惕地眯起好看的凤眸,“她是谁?”
容贵妃浅笑道:“回禀陛下,何采女是陛下两年前来此幸过的一个宫女,被封为正儿八品采女。”
萧时之:“。”
朕去年才穿过来。
萧时之立刻把视线转移到白浮雪身上。
白浮雪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陛下看臣妾做什么,陛下应该去看那位妹妹。”
狗东西。
昨天晚上还说只喜欢我。
何采女的容貌并不出色,只能勉强说清秀,据说是在女皇陛下喝醉酒之后幸的,究竟如何,却没人记得。
当时甚至连一张画像都没留下。
还没等萧时之开口,皇后一阵咳嗽,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病人才有的绯红。
何采女颤颤巍巍地跪在正中间,“奴婢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娘娘。”
萧时之蹙眉道:“她为何不在朕来行宫的第一天前来拜见?”
都来了大半个月了,突然来一个曾经临幸过的女子。
不是蠢货,都知道有问题。
皇后用手怕捂着嘴才慢慢停止了咳嗽,笑的柔和:
“臣妾认识一位大师,说何采女能够解臣妾的病痛,为宫中除晦气。”
皇后温柔地将手覆盖在萧时之手上,萧时之将手抽开,皇后笑容不减:
“陛下,您近日心情不佳,臣妾身子骨衰弱,白淑妃终日身子慵懒,怕是有晦气作祟。”
“既然何采女有点本事,不如来叫她来试试,若没有本事,打发成宫女,赶出宫去,也不失为一个去处。”
萧时之沉默半晌:“试试罢。”
白浮雪:“?”
除晦气?
唯物主义者不允许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