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骤然起身,轻揽着惊惶未定的凤无忧,眸色深沉,“先回屋,让本王看看,你身上的伤。”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这么不正经!”
凤无忧推搡着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的君墨染,神神叨叨地说道:“不成。爷势必要亲手擒获潜伏在北璃王宫中的云秦细作。不然,爷心里总不踏实。”
“不出所料,方才击鼓之人,应当是云非白的人。他云非白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置本王于死地。故而,一旦本王离开北璃,那细作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君墨染深知,云秦细作比比皆是,根本抓不完。
既然如此,他还不若将擒拿细作的时间匀出,用以同凤无忧探讨夫妻床笫之欢。
凤无忧正欲开口,君墨染猛地躬下身,以唇封嘴,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近段时日,他完完全全能感受到凤无忧的心意,这让他欣喜若狂,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她腻在一块,做他最喜欢做的事。
“摄政王,你身体当真没事?”
“没事。即便是隐疾犯了,也不会致命。”
“那你为何频频晕厥?莫不是纵欲过度?”凤无忧疑惑地看着面前总是如狼似虎一般凶猛的君墨染,对于他过于充沛的精力,倍感好奇。
君墨染自信满满地说:“怎么可能?你没发觉本王面色愈发晦暗无光?追风说过,这是欲求不满的后遗症。”
凤无忧:“……”
欲求不满?
明明是夜夜笙歌,还不知满足!
要知道,她现在尚还怀着身孕,他就如此不知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