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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相。”

君墨染如是说着,黑金色的眼眸定定地落在凤无忧脖颈上深紫色的淤痕上。

他抬手轻抚着凤无忧滑腻的肌肤,薄薄的唇瓣一遍又一边地亲吻着她的脖颈,“抱歉,总是将你弄得遍体鳞伤。”

“区区小伤,不碍事。”

凤无忧担忧他心里负担过重,特特补了一句,“爷总感觉,你昨晚在尚书府轻薄爷的时候,身体更疼一些。”

君墨染默默汗颜,轻柔地抚过她脖颈上的勒痕,而后又下意识地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哪里不舒服?本王看看。”

“别。”

凤无忧双手紧捂着裆部,深怕君墨染不合时宜地扒去她的衣物,忙不迭地转移了话题,“你先回屋歇息,爷这就找北堂老头儿理论一番。真不知老头儿怎么这么糊涂,竟放任云秦来的细作在北璃王宫中作威作福!”

君墨染郑重其事地道:“此事与他无关,想来定是敖澈为潜伏在北璃的云秦细作开了方便之门。”

听他这么一说,凤无忧犹如醍醐灌顶,立即反应了过来。

她眉头紧蹙,忿忿然言之,“你可记得君拂诈死之后,被送至东临义庄一事?那日,云非白虽未在义庄附近出没,但听线人来报,敖澈似乎短暂地在义庄附近献过身。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敖澈在搬运君拂的过程中,恰巧被傅夜沉撞见?”

君墨染点了点头,照着凤无忧的思路分析着,“想来,傅夜沉并未看清敖澈的脸,只看清了他脚上穿的长靴。故而,傅夜沉于醉柳轩中看到那双靴子,才会魂不守舍地跟了上去。”

“这么看来,残忍杀害傅夜沉的凶手,十有八九就是敖澈。”

凤无忧面色凝重,审慎言之,“想不到,敖澈竟会堕落至斯!”

她委实难以接受,曾为北璃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敖澈,居然会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云非白暗通款曲沆瀣一气。

“不过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