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爷希望今生今世,与你再无交集。”
凤无忧倏然抬首,冰冷的眸光中透着一丝不近人情。
百里河泽一直知道凤无忧恨她。
故而,当他听闻凤无忧这番尤为决绝的话语之后,心下并未似想象中那般难过。
少焉,百里河泽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摇摇晃晃起身,翩然而去。
他原不打算让凤无忧得知他胸口处的伤势尚未好全。
然,凤无忧又岂会将这些细枝末节之事放在眼中?
对她来说,他远不如那些个素昧谋面的陌生人。
如是一想,他释然浅笑,倏然放下紧捂着胸口的手,由着方才被她蹭裂的伤口悄然无声地往外淌着血,拂衣而去。
“咳咳——”
与此同时,君墨染乍然转醒。
他见凤无忧显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轻刮着她的鼻头,缓声安慰着她,“小东西,还在为君白染的逝去而难过?”
凤无忧瘪了瘪嘴,重重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因为爷的缘故,他也不会出事。”
君墨染失笑,沉声说道:“合理地说,他并没有消失,他的意识已然融入本王的意识之中。之所以做出一副要同你生离死别的样子,无非是想要让你永远记得他。”
闻言,凤无忧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她面露喜色,紧搂着君墨染的胳膊,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他,“此话当真?你莫不是在诓爷?”
君墨染佯怒,“在你心中,本王重要一些,还是君白染更为重要。”
凤无忧讪讪而笑,“自然是你。白染之所以重要,只因他存在于你的意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