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许宁清说:“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脸上没什么情绪,或许悲伤压到最深处,轻易看不到,但也如深埋地底的根茎,想要拔出来简直痴心妄想。
“重要的是,他觉得我会原谅他。”
许宁清冷声说:“他给我带来的伤害,想三言两语就能摆平;以为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我就会原谅他,他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爸爸……”
许星银哑然,一时分不清许宁清的意思。
说完,许宁清随即对他温柔道:“小银你别担心,顾深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在我这占不到便宜。”
许星银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许星银陪许宁清一起吃了顿早饭,大年初一不能不回老宅,等知道道路清理的差不多了,百里河出去暖车,许星银穿好外衣,不舍地说。
“爸爸,你不回去吗?你都好久没见玺玺了。”
许宁清想了想,笑容轻松:“也是,我给玺玺准备的大红包还没给呢。”
两人就这样载着许宁清回了老宅。
回去后,两人先换了身衣服,许宁清正和老爷子看玺玺睡觉,老爷子看见他们,板着脸说。
“还好意思回来?多大的人了,大过年居然跑出去玩?”
许宁清笑着说:“爸您别怪他们,是我忙完手上工作,想回来给您拜个年,看看玺玺,就让他们来接我。”
许宁清早已认老爷子为父,老爷子中年丧子,对许宁清一直当亲儿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