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草草搜了番,东西少得可怜,没什么特别的,地上的脚印也出自同款同大小的鞋,好像谷晴进来后便不知去向了,可小区门口的监控没拍到她出去。
刑侦人员的直觉让姜北升起一丝不安。
“那个……警察同志,”谷父在家遭老婆欺负惯了,见谁都畏畏缩缩的,不自然地搓着手,“您可别听我老婆瞎说,我……我就算色胆包天也不敢对未成年下手。”
江南嗤道:“所以你平时在谷晴房门口随便看看,觉得不够又弄坏了浴室门?”
谷父没想到这年轻人把话挑明了,当即老脸一红:“我什么也没干,真的!我老婆跟个母老虎似的,我哪儿有胆子搁她眼皮子底下乱来,再说我又不傻,未成年……那不犯法吗?”
“嗯~有道理,”江南用一种半带调侃的语气说,“家有悍妻,你压力肯定很大。”
这话实属戳中心窝了,谷父诚恳点头。
姜北觉得江南话中有话,什么叫悍妻?
江南忽略背后那道灼人的视线,冲谷父一笑:“令正每天查你岗,晚上回家还得交公粮,怀不上孩子又是一顿说,见别人老公升官发财,越发认为你没用,天天骂你,你很辛苦吧?”
不说还好,一说谷父便长叹一声,拉着江南的手,仿佛遇上了知音:“你老婆也这样?天天榨干你还要事事报备,上厕所超过五分钟都得满世界找你?”
“不,我家的可温柔了。”江南后腰蓦地一痛,姜北下手又重又狠,简直温柔得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