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声静静注视着宴柏。他本来下午就想过来找宴柏,但是昨天实在是闹的太过,他腿都软。别说走,站一会儿腰都酸痛。只好小睡了一会儿恢复一点体力才来找宴柏,结果好死不死看到刚才那刺眼的一幕。
“你好点了儿?”宴柏率先开了口。昨晚是他过分了,李寒声现在的脸色十分差劲。
“发烧。”
“恩?”
“有点发烧。”李寒声压下内心涌动的情绪,抬头轻声对宴柏说道。
他知道和宴柏不能用硬的,前几次的贸然都将宴柏推的更远,反而加深了对他的戒备和不喜。
宴柏向来强硬,行事作风一贯是以刚克刚,他只能有的放矢,趁宴柏对自己有愧疚时占得机会,尽量修复感情,宴柏是最吃这套的。
至于许杉,他自有别的办法解决。
“发烧出来晃什么?”宴柏蹙眉,听李寒声这么一说大步走过去,伸手抚上李寒声的额头,是很烫。
“走,去医院。”
“不去。”李寒声极度厌恶医院,当年高考时突发肾炎导致落榜清北是李寒声一辈子的痛点。
“那去药店买点药。”宴柏知他心结,也不扯别的,抬腿便要去小区附近的药店。
“哥,我只想睡觉。”李寒声拉住了宴柏的胳膊。
“那我送你回去。”
“你呢?”
“我送你,然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