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华直截了当:“那你被我包养了吗?”
“没有。”
“你看见我养小男孩了吗?”
“没有。”
“那你是小男孩吗?”
答案当然还是否定的。
“我本人从不把注意力放在「被抹黑」这件事上,也不会回应所谓的「黑料」,这些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简舒华说,“方林,还是说你觉得在我身边工作而听到的这些话让你不堪重负了?”
包养这个词当然不仅仅只针对于简舒华,也同样针对了方林。
“不,”方林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但……”
“那你就还是在纠结前一个问题了。”
简舒华说着起身,在背后的书架面前寻找了一会儿,这里的一部分书是前些天陆续从费城寄回来的,其中有很多已经快要被翻烂了,书籍都开了花,又被钉在一起。
他的指尖勾出一本绿色的书来,转身递给方林:“第114页的标记,读出来。”
方林不明所以接过书,翻到指定页,那里用铅笔勾了一行字:“人的心理就是幸灾乐祸,我们最纯粹的快乐就是看到我们嫉妒的人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