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喊了我两声被姓白的制止了。
姻缘绳很短,我手收回来,姓白的手正好放在我膝盖上,她能察觉到我在哭,只是难过到了极致,无心再去顾忌这些。
从小就没有父母,我珍惜身边每一个对我好的人,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过了几分钟,姓白的破天荒的柔声说:“也许我们想的都是错的,阮晓玲是真的在帮你!”
姓白的见我没出声,继续说:“想想你的父母,他们十年前出走,肯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也许他们还等着你,我们继续追寻下去,炎黄部的人未必就能拿到最终结果!”
她说的很有道理,走到这一步,我不会放弃,只是我伤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不解晓玲姐为何要这样做。
哭过之后心里好受了些,我偷偷擦掉眼泪,直起身说:“现在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得换个地方!”
张旭此时还蹲在地上查看青铜盒,好像有什么发现,闻言抬头说:“先去茅山,盒子里的东西虽然没了,但它看上去有几千年的历史,不可能没有来历,我师父或许能看出一些端倪。”
如今只能这样,我卷到这种事里没几天,要不是遇到张旭,眼下真不知该怎么办。
姓白的也算一个,只是爷爷的死,我心里始终放不下,不管平日里如何嬉皮笑脸,心里始终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张旭扔了外盒,找了个背包将内盒背上,我关了灯将卷临门提了起来,门才开,就见阮晓玲的车停在外面,她靠在车上,昏黄的路灯下,依旧是那么美。
此时她就那么近的距离,可我却觉得很遥远。
阮晓玲看见我急忙往前走了一步,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说。
哭过后,我心里放下了很多,戒备的看了眼四周,她凄然的笑了笑说:“就我一个人!”
姓白的闻言没好气的过去,将手里的文件还了回去,冷笑了一声,拉着我转身就准备离开。
“安岩!”
阮晓玲在后面喊,但姓白的手上发力,不想让我停下。我犹豫了下,还是拉住姓白的停下来。
“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将来的路我帮不上忙了。”
姓白的冷笑道:“帮忙?不要半路劫道就算好了!”
面对姓白的冷嘲,晓玲姐眉头微皱,用同样的语气说:“白月儿,你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楚,你这样做只会害了安岩!”
“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姓白的针锋相对,清美冷淡的面容,此时竟带着几分怒气。
我其实也比较好奇她的身份,只是阴箭的事把我吓得不轻,不敢过多询问。
姓白的被晓玲姐提及身份,一股无形的气流悄然凝聚,扫动了周围的枯叶。
我见状急忙拉紧姓白的手。
姓白的容貌不过十八九岁,但她身上的冷,是漠视的冷。我无法形容她的这种状态,不过她几次这样看我,心里都会情不自禁的生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