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抱着青铜盒,估计也是盼着赶紧到家,探知其中秘密。
洞中她说炎黄部的人在不能开,是怕里面的东西落到他们手里,而我不出手,炎黄部的人拿到盒子也得不到里面的东西。
如此看来,晓玲是真的在帮我,我自我安慰的想。
见我入神,姓白的冷声问:“又在想你小情人?别高兴太早,她可能是螳螂捕蝉。”
“不会!”我急忙反驳。
姓白的哼了声不在理我。
晓玲姐已经送出一半路程,凌晨我们就回到小镇。我付了钱,下车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纸扎店。
我虽然不赞同姓白的话,但不得不防,店里有爷爷布置的符纹,遇到麻烦还能用上,毕竟姓白的已经坏了规矩,在上门的人,未必会顾忌她。
关上门,姓白的就迫不及待的将青铜盒放在地上,把洞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打量着青铜盒,青铜是一种很容易辨别年代的金属,眼前的盒子从铜色来看,是近几年的产物,可能是出自父母之手。
姓白的说里面有和父母相关的线索,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有些激动,不过不是立刻开启,而是盯着姓白的,不放心的说:“白月儿,咱们先说好,里面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跟你有共同财产!”白月儿瞪了我一眼,怒气冲冲的说:“还有我不叫白月儿,别瞎喊!”
她误以为是夫妻共同财产了。我没有解释,她明白我的意思就行。至于名字,晓玲姐叫她白月儿,自然不会有错。
我将血竹小心的插入青铜盒,进入三分,姓白的突然喊停。
我停下,盒内发出一声轻响,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姓白的准备说下一个步骤,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急促的敲门,两人顿时紧张起来,不过连敲了六下就停了。
张旭,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指了指青铜盒,问姓白的要不要藏起来。她摇头说:“张旭身上有半块玉佩,估计能用上!”
她嘴上说估计,语气却十分肯定,显然对青铜盒很了解。我没在说什么,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是张旭,他面色疲倦,风尘仆仆。进门看见青铜盒,立刻惊道:“它不是被一群怪人抢走了,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听他话有蹊跷,急忙扶着他坐下说。
原来张旭去追魂棺,发现麻衣派和蛊派的并未争抢,也没走远,而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寨子里,合力控制了尸影,将它打入了跟眼前一模一样的青铜盒里,不料还没开启,炎黄部的人就到了。
而他说的怪人,就是炎黄部的那些不穿衣服的汉子。
麻衣派和蛊派还没来得及打开,炎黄部的人就收走了盒子,而他们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