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厌恶的警告道:“在提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喂蛇。”
我猜她是没想到我一着急就人工呼吸,没来得及阻止,可惜情急下我也没品出什么味道。
嘶嘶声已经到了门口,我也没工夫去回味,扭头看到门槛上躺着几条手臂粗的大蛇,脖颈高扬,吐着蛇信正准备进来,急忙躲到姓白的身后催促道:“你快想想办法。”
她眉头微皱,很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过我从小就怕这东西,借我几个胆都不敢去碰。她嫌弃的推开我,伸手就朝我腰间抓来,我急忙护住腰带上的竹篾问:“你做什么?”
“血竹给我!”她不说原因,说完冷冷的看着我。
我犹豫了下,想到以她的本事,要抢我根本护不住,于是松手让她抽了去。
血竹入手,姓白的拉过我的手往上面一抹,手心顿时火辣辣的疼,竟被光滑的篾片给割破了。
沾到我的血,血竹上的蝌蚪文闪了下红光,姓白的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问:“你会用我爷爷的东西?”我话音才落,二楼就有脚步声传来,接着看到三个纸人下楼,直愣愣的朝院子走去,门槛上的长虫看到移动的活物,“嗖嗖”的蹿起来,张嘴就咬住纸人。
眼前的纸人,让我想起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没想到它们真的会自己走动。
纸人将长虫吸引到身上,冲到院子里身上就冒出青烟,瞬间燃烧起来,连带满身的长虫也一起点燃。
火光中,我才看清站在大门口的两人,苗三满脸惊慌的说:“老大,是安家的纸人,安海龙不是翘辫子了吗?”
“别慌!”给我药的那个青年问:“你看清楚没,那人在不在里面?”
苗三盯着纸人身上的熊熊大火,说话都不利索了,顿了几秒才说没看清,应该是不在。
苗老大骂了他一句,也不敢说进来的话,可见十分忌惮。可我想不通,既然那么怕,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麻烦?难道纸棺真的有那么重要?
我回头想问姓白的,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
此时苗老大想把老三当枪使,推了他一把说:“没有姓白的,那小子就是个废物,你进去把他弄出来。”
闻言我急忙将地上的竹篾抓在手里,嘴里咒骂姓白的:“早知道靠不住,不如毒死你算了。”
心里却快速盘算了下,现在没有毒蛇拦路,躲在这里等他们来抓还不如冲到大街上,量他们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想定后我从电视柜后站起来,舞着血竹就冲了出去。
苗三刚要进屋,见我不要命的扑出去,吓得又退回到苗老大旁边。我见状准备一鼓作气的冲出去,但姓白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两人身后,见到她,我急忙停了下来。
见我张牙舞爪的过去,却在距离几步的时候停下,苗三和苗老大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苗三说:“老大,他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他话音才落,姓白的就在后面冷冷的哼了声。
苗三两人像见了鬼一样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回头见到姓白的,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了下去,干脆到连我都没反应过来。苗老大敢教唆我下药,难道连直面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