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啼笑皆非地看着千叶,伸手往她腰里掐,千叶怕痒拼命地躲开,在门前撞到了正进门的棉花。棉花已是见怪不怪,大大方方地说:“驸马爷,公主,容大将军来了。”
千叶眼神一亮,问:“惠梨呢?”
棉花笑道:“去后院搬东西了,要把将军送来的东西全还给人家。”
千叶推着定山道:“还不快去给妹妹做主,难道要惠梨给自己提亲?你去见容将军,我去拦着惠梨。”
定山却拦下千叶:“随她吧,惠梨是有主意的。”
如此,在定山的示意下,家人都悄悄地退开了,等惠梨满头大汗地从后院搬来好几口箱子,只有容恒一个人站在屋檐下含笑看着她。
黑黝黝的男人,这些年肤色也没什么变化,可是他的容貌实在英俊,也似乎因为黝黑的服色,才显得男子气概十足,若是肤色白皙,怕就要娘儿气了。
“这些东西,你带回去,我不要。”惠梨对容恒道,“那件白狐裘皮,是给男人穿的吗,我才多高的个子,你也没什么诚心送人的。”
容恒走上前,把惠梨打开的箱子又盖了起来,笑道:“原来是东西不好?” ︽2︽2,
惠梨微微脸红,退开几步,不敢正视容恒:“好不好,我都不要,你拿回去。”
容恒轻轻敲着箱子,说道:“这是聘礼,你收下了就是我的女人,怎么能拿回去。”
惠梨这才回过身来,毫不退让地说:“你不要耍无赖,莫说我还有哥哥做主,就是孤身一人,也绝不会随便叫人欺负。”
容恒从怀里掏出几张叠得又小又紧的纸条,在惠梨眼前一晃:“我还没看呢,你告诉我,你写了什么?”
惠梨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恒,容恒慢慢剥开纸条,说着:“他们收到后,立刻给我寄来了,昨天太忙了,没时间看。”
惠梨上前要夺,容恒何等身手,岂能叫一个小姑娘夺去自己手里的东西,两人闹着玩儿似的,可惠梨一不小心,大腿撞上了箱子的一角,疼得她眉头紧皱,脸胀得通红。
“撞疼了?”容恒毫不客气地把大手摸上了惠梨的腿,虽然隔着裙子,虽然不是故意撩拨,可这样的举动,还是把惠梨吓着了,她朝后退开时又没站稳,仰头就要倒下去,容恒一个箭步上前托住了她的身体,“小心些,摔疼了,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