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热闹,这一边瑾珠冷幽幽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可了不得了。”
千叶漠然无视,轻摇小扇,道:“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点伎俩,我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的。”
瑾珠冷笑:“嫁了土匪,成了土匪婆子,我还以为你今日来,会带上三头六臂的大汉左右护驾,吓得我什么似的,哪里还敢欺负你?”
千叶道:“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三公主不敢做的事。”
瑾珠哼笑:“怎么没有呢,只是对你不同,我乐意和你好啊。”
千叶转过脸来看她,她们是嫡亲的堂姐妹,彼此的父亲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她不明白季瑾珠为何恨她,韩家的人也罢了,自己从前一无所有,她到底恨什么?
瑾珠见她转过脸,益发露出凌厉之色:“若是从前,你半句话也不敢对我多说,现在真是大不一样了,那山贼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叫你变化这么大?” △≧△≧,
千叶微笑:“当日堂姐的驸马若不死,大概就明白了。”
一声重响,瑾珠的手拍在了桌子上,底下的人纷纷看过来,知道这姐妹俩不会安生,且畏惧瑾珠霸道,不敢多嘴,纷纷又把目光挪开了。
瑾珠脸上是要杀人的怨气,可她竟然忍了:“果然轻狂得很,没事儿,慢慢来,你嫁得太急了,好些有趣的事没来得及在你身上使一使。”
可那之后,没再出现什么不上台面的小伎俩,脏的茶、烂的果子都没有,就连瑾珠的酸言冷语也听不见,若非是瑾珠偃旗息鼓,就是她在等什么更可恶的事,千叶心里盘算着,还是想早些回去才好。
两出戏后,平南府的人来换新鲜瓜果,千叶不经意地回头,想对棉花说什么,可方才还站在身边的人却突然不见了,举目可见之处,都没有她的身影。千叶心里一阵慌,但听瑾珠轻笑:“小丫头贪玩儿,不知跑去哪里了,要不你自己去找找?”
千叶变了脸色,虽不是新鲜伎俩,可却是能挟制她的,千叶暗暗握紧了拳头,恨道:“棉花在哪里?”
瑾珠摇头:“这平南府我也不常来,实在不熟,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