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可是还没有听清?那朕再说的具体一些。”
得了,再具体下去他就真的糊涂了, 韩仲文赶忙表示自己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
萧瑾满意了:“那爱卿好好办事儿,朕就拭目以待了。”
韩仲文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为了这事儿,他是几日几日地没睡好,可能想到的题目却总不叫人满意。
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韩仲文意识到自己兴许无法满足萧瑾的要求后, 便及时寻来张崇明。
张崇明虽然不是圣上最器重的, 但却是最能揣测圣意的, 为人处事又极为精明,这也是为什么韩仲文独独只过来寻他的原因了。
韩仲文对着张崇明诉了一通苦水, 张崇明听罢, 立马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
他点出:“圣上竟然说了那么多, 只能证明他自己没想好要出什么样的题。”
“可不是么?”韩仲文发着牢骚:“正如此才最叫人头疼, 这天底下的题目这么多, 该出什么样的才能让圣上满意?这不是难为我吗。”
张崇明也见识到了萧瑾的小心眼儿。
他站起身点燃熏香, 待一缕青烟徐徐升起后,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遂转身同对方道:“那就得看圣上的如今最关心的事儿是什么了。”
韩仲文微微眯着眼睛。
张崇明顺着椅子坐下,怡然自得地替韩仲文将话给说了:“这殿试无非是为了选官,选官无非是为了解决眼前官员不足的困境,你只要想想哪些地方需要用到什么样的官,便知道该出什么样的题了。”
韩仲文凝神片刻,而后豁然开朗,抚掌道:“原来如此!”
新得的燕京山东一带已经派了不少官员过去,如今各地运作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那地方离临安府山长水远,哪怕中间有一条运河相连,消息想要传到这儿也不是一件易事。这些地方可不仅仅是派了官员之后就能一了百了了,许多地方除了夏国的人,还有原先齐国的官员。两边的官员可是互相监督,但是这还不够,最重要的是要安插直接对朝廷负责的耳目,直属中央,也就是圣上一直看重的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