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错怪了人家,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萧瑾思衬再三,终究还是被“说服”了:“陈国公当真愿意献出钱财?”
陈国公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心疼呢,点头如捣蒜:“圣上,微臣愿意!”
“也罢,既如此,便免去你一家老小的死罪。只是你与安王一事毕竟有所牵扯,且教女无方,这国公的位置你是做不得了。”
陈国公如今哪敢奢求那么多,不做就不做吧,小命抱住就行。
陈国公赶紧叩谢皇恩。
萧瑾话锋一转:“你是免去死罪,不过陈妃实在歹毒,不能轻判。”
冯慨之再次插嘴:“身为宫妃却与安王勾结,做出那个秽乱宫闱之事,实在是让皇室蒙羞。她既如此不自爱,一条白绫送她去见安王也使得。”
“……!!”陈国公瞬间又对冯慨之下头了。
冯慨之这个老东西果然不是人,怎么能教唆圣上杀他女儿呢?虽然她的女儿糊涂犯蠢,不将娘家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从头到尾跟白眼狼没有什么两样,但陈国公也从来没想过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怎么说也是他女儿,亲女儿!
养了这么多年,哪怕如今做错了事,陈国公恨她恨得牙痒痒,可也不能放任她就这么没了。
陈国公再次叩首:“圣上,陈妃纵有千错万错,可她替先皇服过丧,又是先皇钦点的太子妃。一日夫妻百日恩,还请您念在她是您结发夫妻的份上,放她一条性命吧。”
冯慨之忍不了了:“你是两嘴一张,痛快了,却让圣上如何自处?你女儿犯了什么罪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就她那样还想免了死罪,你且问问律法同不同意,问问天下百姓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