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兹事体大,她还是打算告诉宫秋庭,他不信这事,自能护好自己的亲哥哥。
奚容假作无事道:“玩笑话罢了,去外头喊人把院子里的雪扫一扫吧。”
凝玉应下就出去了,她看着外头天色还早,就坐到了罗汉床的另一边,陪着他一起解开那个鲁班锁。
“生气?”宫椋羽难得又主动开口了。
奚容以为他说的是宫肃阳的事,摇头说“没有”,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刚才那个人,以后别和他玩。”
宫椋羽又重复了一次:“昨晚,生气?”
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昨晚的事,奚容瞧着他那小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到底谁才是主子。
她寒星似的眸子弯成了月牙,仿佛能晃动出漫天星辰。
可笑完她又叹了口气心疼起来,宫椋羽现在就跟个孩子似的,学着大人的动作而已,本就不是对她起了什么狎昵的心思,是自己没想明白偏激了些。
他现在还记得,又问了出来,应是十分在意,身为“大人”的奚容觉得,应是自己赔礼道歉才是。
“昨晚是我错了,”她看着宫椋羽的眼睛认真说,“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宫椋羽不懂这个,但奚容的话他会尽力回答:“原谅。”
“但以后这样的……”奚容做了个噘嘴的动作,“不能随便对女孩子做,知道了吗?”
“知道,”宫椋羽明媚了起来,那点好气色把容颜也衬得愈发美丽,“那我们,好了吗?”
“嗯,我们和好了,”她点头还不算,举起小指和宫椋羽拉在一起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