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奚容生气走了,他也不敢问,只能强迫自己安静待在屋子里等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奚容是他唯一想抓住的。
现在奚容又肯挨近他了,宫椋羽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了上来。
看着她母鸡护崽的架势,宫肃阳觉得好笑,但也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点,若在闹大让老夫人知道了,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场面冷凝了一会儿,他朗声笑了起来:“玩笑罢了,奚容姑娘又何须紧张。”
宫椋羽知道身前的奚容生气,但不是对他,是对面的人惹了她的。
他从空隙往向宫肃阳,有些同仇敌忾,压低的眉峰很是吓人。
宫肃阳瞧着心里打了个突,这傻子突然瞪自己做什么!
左右这找回来的傻子是真是假,对宫秋庭的威胁更大些,他自不必太过烦心,知道这人脑子不好使就成了。
安慰完自己,讨了没趣的宫肃阳整整衣衫起身出了门去。
出来就见那俏丽的丫鬟抱着小暖炉坐在外边,已经打好了一根五彩的络子。
他打背后夺过去,又抓住春烟欲来抢的手,笑得浪荡:“这根络子送给公子我,如何?”
春烟静默半晌,红透了一张脸。
宫肃阳想,这屋里的人都对自己防备,倒是这丫鬟好拿捏。
凝玉见三公子出去了,才小心地走过来问奚容:“咱们要不要去告诉老夫人啊?”
宫秋庭说过神鬼之说最是虚无缥缈,又什么都能往上靠,真这么弄了,老夫人听那道士随意念几句,以后大公子的身份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