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胡姑娘哀哭痛叫,但是她被张兴霸紧紧抓住,根本挣脱不得。
“五爷,张五爷。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求您,,求您饶了小、的。”赵证才只是个十八岁的后生,身体虽然强壮,胆子却不大。哪敢与那泼皮招架。被打得鼻青脸肿,只是开口求饶。
张兴霸抓着不断挣扎的胡姑娘,就象拖着一只小鸡似的走过去,在赵证才大腿根上狠狠跺了一脚,笑骂道:“你个小糊称。也敢跟五爷抢女人?”
赵证才惨叫一声,佝偻了身子哀求道;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五爷饶命。”
“五爷。”一个泼皮把从胡老汉身上搜出的二十吊钱捧过来,张兴霸顺手揣进怀里。狞笑道:“二十吊?可还差着二十八吊钱呢,要是还不上,”那就只好拿你女儿抵债,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们自找
他睨了赵证才一眼,问道:“你怎么说?”
赵证才脸上淤青一片,口鼻淌血,依依不舍地看了胡梦靠姑娘一眼,把心一横,叩头道:小子没话说,情愿将她让与五爷。”
张兴霸连声冷笑道:“你现在识相了?迟了,迟了。”
他转眼看到胡姑娘,虽是又急又怕,脸蛋挣得潮红一片,两眼汪汪的带着可怜,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更加的惹人怜爱。不由色心大起。
刘忠被人在姨丈面并掀了他底,是真的恼恨了胡老汉,他使了这招绝户计,叫张兴霸、楚攸啸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软硬兼施骗得胡老汉签字画押,堂堂皇皇地夺了胡家的地,同时还盅惑他负债潜逃。这事儿有当地里正做证,胡家父女连着他们的未婚女婿赵证才三个大活人如果在当地消失,那是没有丝毫后患的。
这三个人的命运已经注定了,胡老汉和赵证才将被塞进麻袋,运到码头河堤上填河泥。而胡梦雷胡娘将被卖到扬州青楼里去,永无出头之日。这就是刘忠的手段,杀一做百,衙门口儿给你敞着,青天大老爷堂上坐着,看你谁敢去申冤。
可是一看胡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俊俏模样,张兴霸心中邪念徒生,就这么把她弄走卖掉,真让人有点舍不得,反正刘爷说过,要把她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留她个完璧也多卖不了几文钱”
张兴霸想到这里,淫兴顿起,便对手下吩咐道:“把他们先弄到土地庙去,五爷替赵证才入个洞房,跟胡姑娘亲热亲热。”
那泼皮一听。顿时兴奋起来,搓手道:“五爷,您看,等您爽快过了,是不是让兄弟们也痛快痛快?”
张兴霸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不嫌给五爷涮锅,那就等五爷爽快够了再说。”
胡姑娘听在耳中,骇得花容失色,欲待喊救命1已被人捂住了嘴巴唔唔地喊不起来。三人被他们急急拖向土地庙,张兴霸施施然跟在后面,到了土地庙门口。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迈步进去道:“整个南城谁不认得我张五爷。五爷要办事儿,哪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敢出头?小小娘子,你还是留着点劲儿,等会儿再叫给五爷听吧。”
张兴霸一头撞进院中,只见两排头戴红缨盔,身穿绯红色战袄,颈上还系着一块红色汗巾的士兵正站在土地庙门口,先进来的那几个泼皮已被几名士兵逼住。雪亮的钢刀、锋利的枪尖,全都招呼在他们脖子上,一个。个“汗如雨下,动也不动。
张兴霸登时一个机灵:“我的个乖乖,这这,这是大宋的禁军呐!”
抬头再一看。一个眉目英眉的白袍青年笑吟吟地从大殿中踱了出来:“这是谁叫唤愣头青呢?原来我杨浩的绰号都传到细州来了?”
张兴霸登时石化。双手一松,“刷”地一下,裤子就落了地,露出两条毛耸耸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