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笑了笑,说:“我们两个人原来的研判,认为股市静极思动,该有一波行情。由于大使馆事件,造成两国关系紧张,大多数人都担心由于政治事件的影响会牵累股市行情。
而它确实影响了股市。我们的政府,不会坐视它这么低迷下去,即便不
经济,这就是我的研判,以及我入市的理由。”
严锋静静地听着,毫不客气地指出:“或许你是对地。不过即便你是对地,冒险的成份仍然很大。一个稳健的投资者,应该在确定止跌或者重拾升势之后再出手。”
张胜平静地说:“严哥,我承认你说的对,不过富贵险中求,要获得最大利益,就必须得冒相应的风险。”
“张胜,你骨子里有嗜赌的因子。”
“也许,但是我有不得不赌的理由。”
“哦?说来听听。”
“唉,个中原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严锋闻之不禁气结。
张胜择机进场的消息被大户室所余寥寥无已地大户们听说了,都是一副讪笑不已的表情。温雅小姐静静地坐在大户室最里端,一直埋头于她地盘面,谁也不知道她是在进货还是在出货,只是她偶尔进出一次,别人看到她地脸色,那副俏美的脸庞始终如罩严霜,有种拒人千里地感觉,看来她一直的好运气真的到头了,近来手上的股票炒作也不顺利。
张胜回到他的工作室。命令洛菲继续进货,至中午收市,他又收进八百多万的股票。所余资金仅四百万了。张胜决定下午再继续进货,他的想法是大盘即便还有下跌空间也不是很大了,安全系数比较高。
另外,他还有一个不能摆到台面上说地理由: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官家重名胜于利,现如今让人家一颗导弹在全地球村的邻居面前给他栽了面儿,两家剑拔驽张的正在打嘴仗,如果自家地股市再被人唬得一泄千里。那还成何体统?官兵打仗还讲个战前动员,此时不凝结人心士气更待何时?既然我们的股市一直就是政策市,它不可能没有表现。
这几天,张胜虽然人前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私下不知做了多少研究功夫,常常挑灯夜战,搜集方方面面的材料加以总结分析,所以劳累不堪。中午,他吃饭后睡了个午觉。到下午开盘还没醒。
一点多,张胜正在做着绮梦。他梦见和钟情在一张大水床上盘肠大战。忽尔那女人又变成了久不曾谋面的秦若兰。想起她移情于一个英国帅哥,张胜又嫉又恨。自然是鼓足余勇,不依不饶。这一场大战,被那床摇得头晕目眩。
眼见秦若兰连声讨饶,张胜正想追问她是否肯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梦境忽又变成他惊闻若兰出国,于是开着车奔向机场的情形,梦中的道路是一条泥泞难行地小路,他的车子颠簸的快散架了,眼看要冲到机场入口了,忽地被人摇醒过来。
“涨啦!涨啦!觉主,别睡啦!”
张胜因为上次抓了金牛这只大明牌,被大户室的朋友开玩笑地戏称为明教教主,调皮的洛菲给他改成了觉主,一听这么叫,他就知道是小菲。
张胜懵懵然地睁开眼睛,问道:“什么涨啦?”
洛菲兴奋的手舞足蹈:“涨啦,全涨啦!大盘、个股,你买的所有股票,全涨啦,明珠广电纷纷涨停,你太神啦,教主。”
张胜把盖在身上的外套往旁边一甩,愕然道:“你做梦吧你,哪有这么快,上午还风平浪静呢……”
“你才做梦呢!”洛菲嗔道。张胜把外套一扯开,那裤子中央高高挺起的一根旗杆撑出来小山丘赫然在目,谁叫夏天穿得少呢,有点啥反应也无所遁形。
洛菲一见羞得面红耳赤,啐了一口道:“不但做梦,还不做好梦!”转身便逃开去了。
张胜愣了愣,这才发现下体地不雅,赶紧扯过外套又掩上,然后一跃下地扑到了自己桌上,一看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他就惊得目瞪口呆。
一根巨阳冲宵而起,整个大盘个股全是一片红红火火,交投频繁,成交量不断攀升。张胜看得惊奇不已,好半天他才确定这不是电脑故障。
“出了什么事,一定有什么重大消息!”张胜忍不住大叫起来。
“我不知道,在网上还没查到,不过真是涨了,全涨了!”洛菲连笑带跳,欢喜地不得了。
张胜狂喜,他一拍洛菲地削肩,嚷道:“我去问问!”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洛菲被他拍得肩膀一歪,肩头麻麻地。
“这坏蛋,一天不想好事儿,不过,这个坏蛋很神耶,呵呵……”,洛菲揉着肩膀,又“咯咯”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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