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刚才,我们才全部出净,损失大约……”
“出去!”
“……是!”
徐海生烦躁地站起身子,这个秘书回答
喜欢自作聪明地加上许多修饰语,如果是在股票攀升介意跟这个大胸美人多对答几句,可是在他心烦的时候,这么多嘴地女人简直是无法容忍。
“妈的,也许我该把她也抛出去!”徐海生恶狠狠地想。
他摸出一根烟,在烟盒上顿了顿,还没等点上,忽然想到了张胜:“那小子不知道如今怎样了,嘿!我们还真是有缘,竟然不约而同地涉猎于股市。”
想想张胜可能比他的处境还要困难十倍,徐海生有点恶意地微笑了。
他没有刻意打听张胜的一举一动,更没有无聊到让人去监视他操作股票的行动。张胜既已出狱,再杀他需要付出的成本就太大了。案子既已了结,再杀他也就没有必要了。因此。徐海生放过了张胜,在他眼里,张胜始终是不足为虑地毛头小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张胜没有在工作室里分析图形,在网上他也不看那些漫天飞地谣言,了解国家经济方面、证券方面一些最新的政策和相关领导人员的动向之后,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楼大厅和二楼大户室观察同为股民的其他投资者心态和动向。
“第一次跌,我就象女孩子被人摸了一下手,好紧张哦!第二次跌,我就象被人摸了一下胸。好可怕哦!再跌,就象被人强暴了,好痛苦哦!再跌,没有感觉了!继续跌……靠!老娘我都这样了,谁怕谁啊?再跌,跌出快感来了。”
小杨咬牙切齿地说着冷笑话,他这两年炒股赔的厉害,割肉割的元气大伤,现在他的股票全线被套,但是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割了。现在大户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平时准时赶来象上班似的大户们全都趁这机会休闲散心去了。
“哈哈哈”,洪胖子在笑:“你小子。叫你跟我一起离场,你还不舍得。看看,这两天的功夫,又亏了多少?”
“靠,你少事后诸葛亮了,我赔地比你惨啊,换了你你也不舍得。我就日了。不割,就是不割,我拿它十年成不成?不信它不解套。”
洪胖子翻翻白眼:“你要拿它十年,那是肯定解套,可是现在割了出来,焉知十年后不是二十倍、三十倍的收益了?”
小杨颓然一叹:“我不想那个了,只要让我解套就成。只要解了套,我从此再也不炒股了,珍惜生命。远离股市啊。”
张胜微微笑笑,返回了他地办公室:“小菲。现在开始陆续买进股票。”
“啊?”洛菲吃惊地抬起头。同时那手不着痕迹地按了一下鼠标,把游戏画面关掉。当张胜走过来时。屏幕上只是一副大盘走势图,好象这半天她一直在尽心尽责地研究大盘走势一样。
“为什么?现在大盘这么低迷,等确定升势之后再买不好么?是不是……你有啥内幕消息?”
张胜好笑地说:“我哪有什么内幕消息?”
“那么……什么理由?”
“你上周跟我说,谁现在卖股票谁就是卖国是吧?”
“啊!”
“我爱国啊!”
“啊?”
不管洛菲如何相劝,张胜心意已决,执意要她进货,洛菲无奈,调出交易画面,问道:“那……买哪些股票呢?”
张胜在另一台电脑上调出七八只自选股,重新浏览了一遍它们地走势图,呵呵笑道:“现在卖股票就是不爱国的贴子是发在互联网上地吧?咱们就买点网络股好了。”
洛菲在张胜的命令下,分别买进了东方明珠、广电股份两只与网络业务相关的股票,以及一只重组概念股。由于大盘萎靡不振,成交困难,而且现在张胜旗下的资产三千多万,直至下午收盘,才只收进市值一千六百万的股票。
第二天上午,股市走势平静,仍有买家正在犹豫是否割肉出逃。严锋从洛菲那儿听说张胜突然出手大举建仓,不禁连连摇头。他对张胜说:“人弃我取,人取我弃,也要看时候。如果大势不配合,逆势而行,极为不智。”
张胜回答:“我并没有逆势而为,相反,我一直都在顺势而为,借力而行。从中国股市诞生地那一天起,直至今日。我对它的涨涨落落、起起伏伏,仔细地研究过,几乎一直以来的周k线图走势都装在我地脑子里。我始终认为,我们的股市现在还不健全,极不健全,很大程度上,它还是一个政策市,这你不否认吧?”
严锋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