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花果儿盯着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使劲摇头,「大傻,别钻我……我害怕!」
大傻垮下脸:「为什么,娘刚才,喜欢。」
说着,那个黏糊糊的大东西就顶在花果儿合不住的屁股眼儿上,把头变尖,钻进去,在里头迅速膨胀开来,把他撑紧。
花果儿吓得直踢腾,那家伙一进来,屁股就痒得要沸腾:「不许钻!不许用那个钻我!我不……」
陡地一下,他浑身痉挛,小东西像坏了似的,不停往外喷阳精,一股一股,射得他满身满脸都是。
花果儿哭了,哭着被大傻提着屁股抽动,那个吓人的速度,像发情期爬胯的野狗。
阳本十四自从和玉势有过一次,花果儿就食髓知味,抛不开了,蔺十七也很热衷,有时两人在屋里不小心一对眼他就拖着花果儿进静室,
剥光了衣服按到榻上。
木盒在榻下头,花果儿羞答答把玉势拿出来,用手搓热了给他系在腰间,乖乖转过去抱着枕头,撅着屁股等。
玉势又粗又硬,还不会泄阳,花果儿感激兰十七帮自己治什蛸卵带来的痒病,有时他弄得狠些,或是不老实地又捏又掐,他也隐忍着不吱声。
兰十七心里有鬼,平时虽然板着脸,但对花果儿好得没边,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他都可着他,胡闹得多了,他发现自己并不满足于和他交媾,他想和他好,谈天说地的那种好,哪怕能脸对脸做一回呢,他也知足了。
可他不敢和他脸对着脸,花果儿只要一低头,他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