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阵工夫,花果儿就觉得屁股里那个东西好像更粗了,撑得他的小肚子胀起来,不光粗,好像还长了,一条蛇似的往屁股深处钻探。
「大傻?」他摸黑往后抓。
大傻捉住他的手:「娘,大傻想拱。」
花果儿让他揪了半天,也想被拱,但强忍着:「你拔出来,让我看看。」
大傻执拗:「娘,拱。」
「看看就让你拱,」花果儿拚命夹着屁股,想平息里头那股不正常的搔痒,「抱我上炕,炕上拱。」
大傻就把他抱到炕上,挺着腰往外拔,这么一拔,花果儿才知道他进来了多少,那个可怕的长度,绝对不是正常男人。
大傻把他翻过来,拽着他的腿和他脸对着脸,屋里黑,花果儿看不清,但他知道,大傻能把他看清,连屁股里那些最细小的皱褶都躲不过他淡色的眼睛。
大傻抓着他的脚踝,把他两条白腿往肩膀上压,一压,屁股就撅得高高地,冲着大傻的胯下,花果儿借着微弱的月光,勉强看见他那个东西,说不出口的粗,怪物一样长,布满了吸盘一类的东西,每个吸盘中央都在往外分泌黏液。
「大、大傻!」花果儿往后缩屁股。
大傻两手捉着他的腿,根本不需要手扶,那个吓人的家伙就像有生命一样,自己翘起来,找到花果儿的臀缝,瞄准了上下摆头。
「钻屁股,」大傻说,温柔地看着花果儿,「让娘,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