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觉得呢!”
平王怔了怔,睁大眼睛看着李青,两臂突然用力把她抱起横放到自己怀里,抱着她大笑起来,李青窝在他怀里,满脸笑意。
“红敏这性子,倒真是要到寺里住上几年,好好抄抄佛经,静静心才行,上次,你送她去无着庵,……是我不该硬要接她回来。”
平王笑了一阵子,心情轻快起来,
“我让人送她到玉檀山下的空慈庵去,空慈庵的枯叶师太俗家姓林,是位得道的高人,让她教导红敏,最合适不过,等过了年,你就留心着给她找户合适的人家,后年过了年,就打发她出嫁吧,嫁妆的事,也先让人准备起来。”
李青笑着点头答应着,平王一只手顺着李青的后背慢慢往下移着,停在了李青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揉着,低着头,笑着低声问道:
“这几天,天天早起晚睡的,累着了没有?要不,咱们今晚早些安歇,明早我替你告个假,你睡到那个……自然醒?”
李青眼波盈盈的横了平王一眼,
“嗯……爷是想让我好好歇一歇了?”
平王吃吃的笑了起来,起身抱着李青往后面净房走去,
“嗯,今晚爷好好侍候你,先侍候你沐浴,再侍候着你……好好歇一歇。”
第二天丑初时分,竹叶在门外低声禀报着:
“禀爷,禀夫人,春晖院有人求见,说有急事。”
平王机警的睁开了眼睛,慢慢松开怀里沉睡着的李青,小心的替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起来,开门出了屋。
竹叶手里捧着支烛台,曲了曲膝,引着平王来到外间正房,一个婆子正心神不宁的站在屋子正中,不停的探头往里面张望着,见平王出来,急忙跪倒在地,磕了头,急急的禀报道:
“回爷,老祖宗病了,昨晚爷走后,老祖宗就说胸闷,晚饭只喝了半碗汤,就躺下睡了,可一直睡不安宁,子正过分,就浑身发起热来,奴婢们想过来回禀爷,可老祖宗不许奴婢们过来惊动爷,这会儿,老祖宗身上越来越热,人也有些糊涂起来,奴婢们不敢耽搁,求爷作主。”
平王眉头紧紧拧了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猛的停了下来,转身又进了内室。
婆子一时怔住了,转头询问般看着竹叶,竹叶拉了她往边上站了站,低声匆匆安慰道:
“你也别急,老祖宗病了,爷肯定得叫上夫人一起过去诊病,总要穿了衣服才行,你且等一会儿。”
说着,急忙出门叫了当值的小丫头进来,在门口禀报了,进去侍候着平王和李青换了衣服,简单洗漱了,穿了厚斗篷,出门急匆匆往春晖院奔了过去。
李青侧着身子坐在文老太妃床沿上,仔细的诊着脉,平王神情有些惶然的直直的站在床前,焦急而担忧的看看床上晕睡的文老太妃,再看看凝神仔细诊着脉的李青。
过了一会儿,李青轻轻将文老太妃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平王急忙扑过来,焦急的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