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兔子从布兜里探出个脑袋,阴森森的目光朝聂音之看去,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他们的正事被打断了,还没谈完?!
顾绛略微侧了下头,余光往后扫来。
封寒缨倏地将脑袋扎回布兜里。
还没到下一个城镇,聂音之就后悔了,她在顾绛怀里拱来拱去,高难度地在马背上换了个姿势,侧坐在马背上,将头埋进他怀里。
顾绛伸手捏住她后颈,被她气笑了,有种想要折断手中纤细的脖颈的冲动,“到底是谁嚷着要骑马的?”
“教会了徒弟,师父还不能休息会儿吗?你也太苛刻了!”聂音之比他理直气壮多了,“这马在太阳下实在太晃眼了。”
顾绛:“……”故意折磨谁呢啊?
聂音之嘀嘀咕咕:“我那天穿孔雀裙,难道也是这样的?”
顾绛半分都不知道委婉:“比它还晃眼。”
聂音之一口气哽在喉咙,又听头上传来声音,“但还是好看的。”
夏日炎炎,阳光实在太晒,虽然顾绛怀里凉丝丝的,但聂音之对骑马的热情还是只维持了半天,到下个城镇就换了马车,雇用了一位车夫。
那匹漂亮的汗血宝马第一次被套上马车枷锁,鼻子里一直气呼呼地喷气,顾绛往它面前一站,它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