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到这一则报道之时,下意识就楞了一下,完完全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回事,付诺的父亲不是一直是帮着许深霖的吗?为什么这一场风波中居然连他也牵扯了进来。
我看了一下报道,忽然觉得商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没有谁会是永恒的朋友,也没有谁是永远的敌人。
便将手中的报道放下后,一个人提着早餐回家,刚到楼下,刚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看见我家小区楼道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车窗被黑色的膜贴的黑乎乎的看不见里面。
我看了一下牌照,我认识这辆车,我立马转身就走在外面喝了一杯奶茶,想着或许他已经走了,便再次来到小区楼下,发现车子果然没看见了。
便才迈开腿上楼,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将钥匙插到孔内忽然觉得不对,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徐达的脸就出现在里面,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周边没有什么人,便推门而入,沙发上果然坐着许深霖。
我站在门口楞了好一会,徐达将门给关住,坐在沙发上的许深霖穿的很是正式像是刚从某个酒会出来,他转过头目光波澜不惊看向我,我就当做是没看见他,转身进厨房忙了一阵。
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坐在那里,徐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许深霖,我这才开始有些慌张,转身就想要拉开门走出去。
他在我后面开口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接你的。
我拉住门把手的手一顿,他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我走了过来,我站在他面前只到他胸口,身高上面本来就没有什么气势,如今加上又说不了话,只能瞪着眼睛看向他,随时警惕着。
他打量我一眼,伸出手还要来碰触我,在那一刻我像是下意识反应了一将他手狠狠打开,拉开门就想要走出去,他一把揪住我衣领,将本来开了一丝缝隙的门一按,他将我围在门口,后路前路全部都被他封死。
我干脆站在那里看着他,我们两个人静静对峙着,他声音沉沉的说,是你主动坐好,还是我抱你。
我指了指沙发示意他说我自己会坐,他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并没有立即离开,只是伸出手在我颈脖处摸了摸,微凉的手指正好停在我喉咙处,他微微眯了眯眼。
我伸出手将他推开,知道和他硬碰硬永远都是徒劳,自己从他下肢蹲了出去走到沙发上坐好。
他转过身松了松领口,随意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那里,眸光情绪平静的看向我,说,离我太远,坐过来。
我们家的沙发是那种老式的长沙发,我和许深霖之间可以坐下两三个人的距离,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长腿双叠,丝毫不为我的抗拒而恼怒,只是淡淡道,不过来也可以,明天我就找人把这里给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