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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霖很会抓人的命脉,我忍气吞声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他身边,两个人之间保持最安全的距离,他懒洋洋靠在沙发边上,挑眉侧脸看向我,他说,你想怎样。
他和我开口第一句话是你想怎样,我有些没明白这个意思,有些不懂又疑惑的看向他。
许深霖靠在那里伸出手碰了碰我的脸,这次我没有躲,只是感觉他手指的温度凉薄又带着莫名的舒服感,他在我耳边开口说,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会恨我吗,宋文静,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干净,你要明白,身为一个商人保护自己一切最好的手段就是保全自己害惨别人,你应该也知道我母亲是怎样死的,许氏本来就是我外公的资产,你以为江南城又有多干净,现在不过是他失败了,我成功了,假如是我失败了,你以为我的下场能够比他现在好多少,那场车祸按照我二十几年的驾车车龄会发生事吗?相信我,让你有那么难?
我伸出手从桌上拿起他放在那里的手机,解锁来到编辑短信页面,打了几个字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不是怪你,你是害死宋濂的凶手,这点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你和江南城的恩怨我没有兴趣听。
我这样说着,他眼眸停留在手机屏幕上,所以呢。
我接着又打了几个字,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他慵懒的靠在那里,所以呢。
我说,没有所以,不适合就分开。
他说,你以为我们还分开得了?
我点点头,任何在一起过的人都可以分开。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机随便扔在我破旧的茶几上,伸出手将我往他身上一扯,我整个人就走到她腿上,他挑着我下巴,眼里含着一抹意味深重,可我们一辈子都分不开,想知道为什么吗?花了十几年力气去找回的东西不用反而扔掉,宋文静,你觉得我会是做赔本生意的人?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将我脑袋压在他心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声,有力而有节奏感跳动着,沉闷的声音从他胸口散发了出来,良久才说了一句话,最不用我解释的人就是你,我们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放弃想要离开我的这个想法。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许久又问,听明白了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强迫将我的脸面对他,你的护照你的户口身份证全部都在我这里,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就算你恨我也无所谓,这辈子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他说完便将我松开,我整个人不稳从他腿上滑了下来,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重新穿好,将领口整理好,对着坐在沙发上发愣的我说,我给你一个下午的时间,是我带人来封了这里,还是你自己收拾好一切在这里等我来接你。
我坐在那里全身无力,双眼无神瞪着某处角落,他也没有多做停留拿起桌上的手机便从这里离开,只听见安静的房间传来一声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