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超整活王:球员全员梗帝

>穿越成苏超垫底球队教练,我眼前一黑。

>球员训练场喊“退退退”,门将扑球必撒“鸡汤来喽”,中场开球高呼“奥利给”。

>看着负债百万的俱乐部账单,我默默点开直播。

>“家人们,想看倒挂金钩还是西装教练烧烤战术?”

>观众疯狂刷起火箭:“十三妹被灌四球能重演吗?”

>当系统提示玩梗值达标解锁“坤流足球”技能树——

>我扛着音响冲进球场:“全体准备,唱跳rap踢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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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啤酒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却浇不灭心口那块沉甸甸、冷冰冰的铁坨。

“林教练,俱乐部的决定,你也看到了。”桌子对面,俱乐部主席王建国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漠然,又掺着点难以言喻的疲惫。他推过来一张薄薄的纸,边缘被油腻腻的桌面蹭得发黄。纸上那几个加粗加黑的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格拉斯哥流浪者(苏格兰超级联赛俱乐部)解散告知书”。

“联赛委员会的最后通牒,下赛季准入资格审核…我们…过不了关了。账上,”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还欠着一百二十七万英镑。算上拖欠的工资和供应商的尾款…只多不少。”

一百二十七万英镑?我捏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纸,指尖冰凉。脑子里一片混沌,属于另一个“林峰”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令人窒息的现实猛烈碰撞、搅拌。前一秒,我还是个熬夜肝方案、为下个月房租发愁的广告公司社畜;后一秒,意识就被硬生生塞进这个也叫林峰、却混得更加惨不忍睹的身体里——苏格兰超级联赛垫底球队,“格拉斯哥流浪者队”的主教练。一个即将失业、名下俱乐部即将破产的倒霉蛋。

这穿越体验卡,真他妈是地狱难度开局。

“主席…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带着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侥幸。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还在挣扎。

王建国深深叹了口气,那张原本就有些富态的脸此刻愁云密布,皱纹挤在一起,像个风干的橘子皮。“办法?除非天上掉金砖,或者哪个大善人脑子抽风,愿意给一支垫底、欠债、连主场草皮都快被债主铲走抵债的球队注资…林峰,认清现实吧。下周…就是告别赛了,给球员们,也给那些…可能还愿意来看一眼的球迷,一个交代。然后,我们就…散了。”

散了。

这两个字像冰锥,狠狠凿穿了我心底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巨大的无力感和一种被命运戏耍的荒诞感瞬间攫住了我。穿越?重生?这他妈就是让我换个地方再死一次?还死得更难看?

胸中的憋闷和无处宣泄的烦躁几乎要炸开。我猛地抓起面前桌上唯一还能发泄的东西——一根油腻腻、签头烤得焦黑的羊肉串铁签。五指用力收拢,粗糙冰冷的铁签硌着掌心,带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刺痛。

就在这时!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悸动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像过电一样窜遍全身!眼前骤然爆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无数道冰冷而复杂的蓝色数据流如同失控的瀑布,瞬间淹没了我的视野!

【检测到强烈求生欲与极端负面情绪(绝望、愤怒、不甘)…符合绑定阈值…】

【检测到宿主名下关联组织‘格拉斯哥流浪者足球俱乐部’濒临崩溃(负债127万英镑,联赛准入资格丧失在即)…符合‘绝境逆袭’模板…】

【检测到当前世界‘娱乐至死’、‘梗文化’指数爆表…核心适配模块加载中…】

【“整活之王”(LOL King)系统,启动!】

【绑定宿主:林峰(格拉斯哥流浪者队主教练)】

【终极目标:将格拉斯哥流浪者队打造成宇宙第一梗帝天团,引领足坛乃至世界娱乐新浪潮!】

【新手任务发布:初识你的‘宝藏’男孩们!】

【任务描述:在24小时内,首次召集你麾下的球员进行训练(哪怕只是站成一排!),并成功识别至少三名球员所代表的‘流行梗’原型。】

【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内含‘梗力值’启动资金1000点,及神秘小道具一件)】

【失败惩罚:随机剥夺宿主一项身体器官功能(包括但不限于味觉、嗅觉、视力、生育能力…建议优先保护肾脏)】

冰冷的机械音毫无起伏地在我的脑内轰鸣,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冰碴子砸在我的神经上。

系统?整活之王?梗帝天团?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握在手里的羊肉串铁签因为刚才那一瞬间的用力过度,尖锐的签头竟然刺破了我掌心的皮肤!一丝细微却清晰的刺痛感传来,伴随着一点点温热的湿意。

这痛感如此真实,混合着脑海里那冰冷机械音的余响,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点“这或许是个荒诞噩梦”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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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

我真的穿越了。

我的球队真的要完蛋了。

然后,一个听起来比球队完蛋更不靠谱的“整活之王”系统,像个推销劣质保健品的骗子一样强行绑定了我,并且威胁我如果不去认识一群“梗帝”球员,就要拿走我的肾?

一股混杂着荒谬、愤怒、委屈和一丝丝…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的邪火,“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草拟大爷的系统!!”一声石破天惊、饱含血泪的怒吼,不受控制地冲出了我的喉咙,震得小烧烤摊油腻腻的塑料棚顶都嗡嗡作响。

王建国主席被我这一嗓子吼得浑身一哆嗦,手里刚端起的啤酒杯“哐当”一声砸在桌子上,黄澄澄的酒液洒了一桌。他惊愕地抬起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突然发作的精神病人,充满了震惊和一丝警惕:“林…林峰?你…你怎么了?”

烧烤摊老板,一个围着油乎乎围裙的光头壮汉,也闻声从炭火缭绕的烤架后探出头,粗声粗气地吼道:“喂!那边那个!发什么癫?要嚎丧去别处嚎!别影响我做生意!”

周围几桌零星的食客也纷纷投来看猴戏般的目光,窃窃私语。

掌心被签子扎破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性。脑内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似乎带着一种“你奈我何”的嘲讽意味,静静地悬浮着。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混杂着劣质炭火、孜然粉和廉价啤酒的味道,呛得人想咳嗽。一股浓烈的、带着破罐子破摔气息的悲壮感,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愤怒和委屈。

认命?不,是向这操蛋的命运和更操蛋的系统…发起冲锋!

“没事,王主席!”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屁股下吱呀作响的塑料凳。我一把抓起桌上那张该死的解散通知书,看也没看就胡乱塞进皱巴巴的夹克内袋里,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近乎狰狞的笑容,牙齿咬得咯咯响,“我突然想通了!解散?不存在的!我这就回俱乐部!训练!明天就开始训练!就是爬,我也要爬回训练场!”

王建国彻底懵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看看桌上洒掉的啤酒,又看看我那张因为强行扭曲而显得有些恐怖的笑脸,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林…林峰,你…你是不是压力太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看?我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把抄起桌上那半瓶没洒完的啤酒,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带来一种自虐般的短暂快感。辛辣的酒气直冲脑门,反而让我混乱的思绪诡异地清晰了一瞬。

训练!必须立刻、马上见到那群传说中的“宝藏男孩”!

我“砰”地一声把空酒瓶砸在油腻的桌子上,无视了王主席呆滞的目光和烧烤摊老板骂骂咧咧的“发酒疯”,转身就冲进了格拉斯哥傍晚湿冷昏暗的街道。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掌心那个被签子扎出来的小伤口在冷风刺激下,一跳一跳地疼。

这疼痛,和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倒计时——【新手任务剩余时间:23小时58分17秒】——像两条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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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哥流浪者队的训练基地——如果这破地方还能被称之为“基地”的话——坐落在城市边缘一片工业废墟的包围之中。锈迹斑斑的铁丝网歪歪斜斜地圈出一块坑洼不平的泥地,几根孤零零、漆皮剥落大半的木桩子杵在那里,充当着象征性的球门。场地边缘,几间低矮的预制板房在暮色中显得摇摇欲坠,窗户玻璃碎了大半,用硬纸板潦草地糊着,在萧瑟的晚风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活像一群苟延残喘的幽灵。

一股浓烈刺鼻的尿臊味混合着劣质消毒水的怪味,随着夜风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地方,别说职业球队的训练基地了,连个像样的野球场都算不上!简直就是个大型垃圾填埋场!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走向那几间破房子。唯一亮着灯的是最大的一间,昏黄的光线从破窗户纸的缝隙里漏出来,在泥地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里面隐约传出嘈杂的人声,不是训练时的呼喝,倒像是…菜市场讨价还价?

我一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

眼前的景象,让我刚刚在寒风中稍微平息了一点的血压,瞬间再次飙升到了爆表的临界点!

这他妈是更衣室?还是战后难民营?

潮湿发霉的空气浓得能拧出水来。墙壁斑驳得看不出原色,大片大片的墙皮脱落,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砖块。几盏瓦数低得可怜的白炽灯泡挂在屋顶蛛网遍布的横梁上,有气无力地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下方的一片狼藉。

更衣柜?别开玩笑了。几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捡回来的破木箱子歪歪扭扭地堆在墙边,上面用粉笔或者马克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名字。大部分球员就那么随意地把自己的训练服、破球鞋、甚至吃剩的薯片袋子扔在满是泥污的长条木凳上。地上散落着烟头、空啤酒罐、揉成一团的战术图纸(如果那鬼画符还能叫战术的话),还有几块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干硬发黑的面包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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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离谱的是角落!

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壮得像头棕熊的球员,正光着膀子,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结实的腱子肉,背对着门口,站在一个用几块砖头垫起来的、锈迹斑斑的破搪瓷盆前。他左手拿着一个屏幕碎得像蜘蛛网、还在顽强亮着光的智能手机,右手抓着一块脏兮兮的肥皂,正对着屏幕声嘶力竭地咆哮:

“退!退!退!!”

那声音,粗犷、狂野、充满了某种…奇特的韵律感和不容置疑的驱逐力。每一个“退”字都像是从丹田里炸出来的炮弹,震得头顶的灯泡都跟着晃悠。肥皂泡沫随着他激昂的动作甩得到处都是。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他妈…“退退退”的初代目?灵魂附体?

我这边还没从“退退退”的冲击中缓过神,更衣室另一头又传来一个抑扬顿挫、带着夸张咏叹调的声音:

“鸡汤…来喽——!!”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相对瘦小、顶着一头乱糟糟黄毛的球员,正端着一个掉了不少瓷、边沿还磕了个豁口的大搪瓷缸子,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垃圾堆,走向一个坐在破木箱子上、愁眉苦脸揉着自己大腿的队友。那黄毛球员脸上堆满了过分热情、甚至显得有些谄媚的笑容,声音刻意拉长,带着一种舞台剧般的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