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守卫脸色骤变,护罩剧烈波动。他们想后退,却被墙上的符纹锁住脚踝。系统反噬,内息逆行,喉头同时溢出一声闷哼。
我趁势跃起,右手磁线甩出,绕过左侧守卫脖颈,左手已掐住右侧咽喉。两人头颅被我狠狠撞向地面,后脑相碰,发出一声闷响。
炉心震动。
头顶铁闸内部传来金属摩擦的轻响,中间滑轨微微偏移,卡住的布料碎成粉末落下。闸门升起三寸,勉强够一人匍匐通过。
“走!”我低喝。
同盟者立刻拖着中毒那人贴地滑出。我最后一个穿过,肩甲被铁闸边缘刮开一道口子,皮肉火辣辣地疼。刚出通道,我回身一脚踹向闸门底部的滑轨接口,金属发出刺耳的崩裂声,铁闸落下一半便卡住,再也无法闭合。
维修通道狭窄低矮,两侧石壁烫手,热气从深处涌来。我撕下护甲内衬的湿布,蒙住口鼻,示意他们贴左壁前行。高温区集中在右侧,若靠太近,不出十步就会脱水昏厥。
我们贴壁疾行,脚步声被热浪吞没。
行至中途,前方拐角处蜷着一名守卫,胸口插着半截断刀,腹部鼓动,像是体内有东西在蠕动。他看见我们,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我停下,右手按在断刃柄上。
他不是装的。毒素已经侵入脏腑,活不过半刻。
可就在我们准备绕行时,他突然抬手,五指张开,掌心一道黑斑正迅速扩散。他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像是在笑。
毒囊要爆了。
“趴下!”我一把将身旁人推到墙角,自己扑向通道中央,磁线甩出,缠住那守卫手腕,用力一拽。他手臂刚抬到一半,毒囊尚未完全引爆,冲击波却已从体内炸开。
腐蚀雾喷涌而出,带着焦臭味扑向两侧石壁,墙面立刻冒出白烟。我滚身避开,右臂外侧擦过一缕雾气,护甲发出轻微的嘶响,皮肉顿时像被烙铁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