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袁氏旧部,桥蕤并不在意跟随袁术还是袁绍。
但愿这小沛守将是个庸碌之辈。
战意全无的桥蕤倒头便睡,很快鼾声如雷。
身为将领,若不能随时入睡,定是不称职的。
【梦中。】
【桥蕤横刀跃马,率领精锐士卒,不到一个时辰便攻陷小沛。】
【本将桥蕤,已拿下小沛!】
【站在城头的桥蕤听着战鼓声,露出满意的笑容......】
【唯一让他不快的是,副将不停喊着将军醒醒,让他恍惚觉得身在梦中。】
将军醒醒!
将军醒醒!
......
副将高声呼唤,桥蕤却仍带着笑意酣睡。
无奈之下,副将咬牙将冰凉的湿巾敷在桥蕤脸上。
混账东西!找死吗?
本将刚拿下小沛,还不能享受片刻?
桥蕤被惊醒,怒不可遏。
副将愣在原地。
拿下小沛?
将军何时攻下了小沛?
顾不得多想,副将急道:将军,敌袭!
桥蕤的睡意顿时消散。
该死的,原来是一场梦!
听着营外战鼓声,桥蕤迅速披甲持刀,集结士卒在营门列阵。
尽管士兵们骂骂咧咧,仍不得不随着鼓声集结。
然而。
列阵完毕,却始终不见来袭之敌。
你不是说有敌袭吗?桥蕤揪着副将衣甲怒喝,敌人在哪?
副将满腹委屈。
说好的夜袭,怎么半途而废了?
将军,方才确有敌袭,您不信我也该信亲兵啊。
或许是见将军反应神速,知难而退了。
这个解释,勉强让桥蕤接受了。
“这群滑头鼠辈,要袭营便光明正大地来,偏要玩这半途而废的把戏!”桥蕤骂咧咧地挥手让士兵回营歇息。
他转头瞪向副将:“下回再敢用湿帕子叫醒本将,仔细你的皮!”
“那...该用何物?”副将满脸茫然。
桥蕤抬脚就踹:“先探明虚实再来禀报!整夜瞎嚷嚷成何体统!”
副将缩着脖子不敢吱声,心里直叫屈——这敌兵来不来,岂是我能预知的?
回到帅帐的桥蕤倒头便睡,鼾声转眼响彻营帐。
【梦境里】
【两个娇俏女儿正献艺,长女抚琴, 起舞】
【吾女果有倾国之姿!桥蕤捋着胡须满脸得意】
【父亲乃当世名将,定能凯旋而归。大小乔仰慕的目光让他飘飘然】
【自然!老夫熟读兵书,善驭千军,堪比淮阴再世!桥蕤醉醺醺地眯着眼】
............
【忽然有个烦人的声音不断喊着将军醒醒】
将军!快醒醒!
副将攥着湿帕子进退两难,最终咬牙闭眼抡起铜锣。
哐——!
桥蕤惊得险些背过气去,暴跳如雷:混账东西!真当本将不敢斩你这外甥?!
副将带着哭腔:真有敌袭啊!
你可想清楚了?桥蕤揪住他衣领。
千真万确!的旗号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