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反应过来闭了嘴,惶恐拜下:“这些自然不是事实,都是胡乱编造……”
“朕竟不知原来外头这般说朕与三秀。”永昭帝哈哈大笑, 叫他起来,还挺感兴趣的问, “还有呢?”
南若做支吾状。
还有很多, 关于渣爹和皇帝的传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即使永昭帝专宠郑皇后,渣爹又不停纳妾生子都不能平息。
皇帝宠信一个商户, 不知引得多少人羡慕嫉妒恨,他们不敢当面指摘,只能背地里泼脏水,仿佛这样就显得他们不被宠信是因为不愿折腰一样。
他相信南宫云林也知道,往日他装作不知不在永昭帝面前提,除了这种事自己不能跳出来外,恐怕也有一丝搅混水的意思在,越是这样越叫人忌惮南宫家。
可如今他入朝为官,便不能让这脏水继续泼下去,否则嫉恨的人便会像刘守那般,连他一起泼,放任不管,会使得传闻更离谱。
永昭帝扭头朝下首一侧:“太子可知?”
太子也在?南若一愣,忙又行礼:“殿下。”
太子从隔帘后过来,笑道:“儿臣也是头一回听闻,下头人既不会叫父皇知晓,自然也不会递到儿臣面前。”
将找到的奏折放到案桌上,退回自己的位子落座。
永昭帝便不再追问,笑道:“朕当是什么大事,銮仪卫散漫朕早知晓,怪不到你头上,要真这般追责,朕得向谭瑛问罪,谭瑛是朕的下属,岂不是朕得向自个儿问罪?”
南若忙道:“臣不敢,绝无此意。”
永昭帝脸一板:“私下你就跟从前那般说话,别学那帮朝臣开口闭口满身官气儿,朕看着你长大,还能不知你为人?”
南若就露出笑来,站直:“知道了。”
永昭帝满意,道:“此事你做得对,私下编排朕朕管不着,军营重地这般确属不该。”
南若愤愤道:“可不是,銮仪卫乃陛下亲卫,职责便是保护陛下,怎能如此编排陛下,不想想若不是陛下谁给他们发俸,拿了主子的俸禄,却背后说主子坏话,若放在臣家店里,必要将人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