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琢盯着闻乐天,两人互相望着,是一个纠葛的模样。
然后,出乎意料的,刘琢笑了,并非冷笑讥笑之流,而是很高兴的笑容,他和颜悦色地对谢盈道:“你下去吧,陛下与你没缘分,自去找个喜欢的男子,别耽误了。”
这样语重心长的语气带着一股老气横秋,在谢盈心中几乎算是命令了,她抖着唇道:“是。”团着自己的青色长裙飞也似地像逃离地狱般逃出了这座香气四溢金碧辉煌的宫殿,一直到走出来才脚发软地倒在地上,回头又望了一眼宫殿。
陛下……刘琢会杀了陛下吗?
闻乐天半卧在塌上警惕地望着刘琢,刘琢却是慢慢心平气和地坐了下来,不顾闻乐天的反抗拉住了他的手,轻轻道:“陛下,我对您的爱,您此生恐怕也理解不了,我不怪您,您只需知晓我对您的心意一片赤诚,这世上任何人也及不上。”
这种剖白刘琢没有说一万,也道了一千,这次他没有看闻乐天的反应,而是自顾自地搂了他,“陛下,咱们歇下吧。”
闻乐天有反应了,微抖了抖,充满着恨意的两个字从他的薄唇中抖出——“贱奴!”
刘琢狠狠地睡了闻乐天一回,他憋得久了,几乎要憋得疼了,浑身火烧一般横冲直撞,闻乐天养是养了,仍是娇弱,被刘琢弄得昏死了过去,刘琢也不惊慌,依旧深深浅浅地不放瓷人一般安静白皙,紧闭着双眼的闻乐天。
这一场乐天昏了两天,醒来仍觉得头重重地不清醒,不过心里很满意,装了一个月的哑巴,终于把刘琢的气性给逼出来了,这一顿肉吃得满嘴流油。
系统:“刘琢把你废了。”
乐天满不在乎,“废就废吧,我外公怎么样?”
系统:“软禁。”
这些事乐天都不意外,刘琢这样的心性得不到闻乐天的回应,日久天长的,他有点担心刘琢发疯,上回刘琢把谢盈扔上床,又把人放了,他就感觉刘琢似乎是在酝酿什么大事。
之后刘琢果然疯得厉害,天气热了起来,他没收了闻乐天的衣物,将闻乐天当个瓷娃娃一样成日地搂在怀里,即使不上床也是,嘴对嘴地哺食,抱着闻乐天去解手,像一个幽灵一样缠着闻乐天,闻乐天的神色一日比一日憔悴。
刘琢已停了给闻乐天滋补的药物,又不停歇地在床上折腾闻乐天,不分白天与黑夜。
乐天恍惚间觉着自己快精尽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