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如她预想的一样,门很快被打开。
陆鲲已连续熬了三个大夜,声音开始泛点哑:“三更半夜不睡觉,等着和我共度春宵?”
徐白摇摇头:“请你给我个痛快。”
“怎样的痛快?”
说话间,陆鲲的挑衅地向她靠近。
徐白忙推住他胸口:“昏迷的是你的亲侄子。你说会帮我接回峰峰,为什么?”
她实在想不明白。
要知道这场婚姻已经不是一般的门第之见,而是结了仇的。
徐白一张尖瘦的脸颊上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定定地瞧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陆鲲拿掉胸口那只女人的手,关上房门。
徐白没有动,在门前站了十几分钟分钟才返回客房躺下。
后来的几个小时她更睡不着了,在床头一坐就是一夜。
隔天,徐白洗漱完,陆鲲的房间开始有了动静。
她火速换身衣服走到他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