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我是。”他拿走徐白手中的酒瓶,触到唇上。
徐白内心极度抓狂,小嘴儿一掀,声音却柔柔的:“陆晨这件事上峰峰好像隐瞒了什么。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假设你不同意出面帮助我接峰峰回来,那等于是我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要是你和我领证的目的是这样,我不会让你们陆家如愿。”
陆鲲的眼神飘过她的脸:“讲完了?”
“嗯,完了。”
“完了就早点睡,孩子我会帮你接回来。”
徐白突然有点‘消化不良’
原本已经打算离开,可陆鲲这句话又成了她留下的理由。
她一脸纠结,陆鲲却没再多说什么,拿走挂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桌上空酒瓶‘咚’一声被丢进垃圾桶,迅速锁上酒柜。
这一晚,徐白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眼皮合了又睁,睁了又合。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开始不停响起键盘的敲击声。
徐白知道,一篇篇枯燥的考古工作论文报告,永远查不完的资料以及时不时风餐露宿,勘探发掘遗址,抢救复原文物等等便是考古人的工作。
凌晨两点半,敲击声终于彻底结束。
她打开客房的门,走到陆鲲的房门前,没去抬手敲门。
相信在静谧的夜里,自己的脚步声一定会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