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慈爱的脸,真的让我冰封的心暖烘烘的,他就像在等自己的女儿一样。如果陈浩东这会在北京,在他身边,陈叔一定会特别高兴。
“陈叔,我吃饱了。”我脱下外套,站在出暖风的口子。
陈叔耷拉着脑袋点头让我好好休息,他回去自己的住处,员工们也早下班了,偌大的场子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在床边,沈寰九的脸就跟蛊毒一样时不时会浮现在眼前,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出现的频繁。
我对着门不知不觉地傻笑,恍惚地就像寰九推门进来,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装,就是在冷死人的冬天还是穿那么单薄,他冲我笑,朝我走来。一不小心我就这么掉进了幻想的泥澡里头,拔都拔不出来。
“三岁。”
连声音都那么像。
下巴被挑起来的一瞬间,我才惊觉这是哪门子的幻觉。
是活生生的沈寰九,是更英俊逼人的沈寰九。
“蠢货。”他张口就骂,我的下巴被捏得很疼很疼。
由于我的心太鲜活的跳动着,以至于我一时之间就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沈家故意气我的?”沈寰九红着眼睛,笔挺的西装上有很多白白的雪花,他出现得让人意外,不真实,且风尘仆仆。
我一扭下巴,眼神定在地上挺拔的黑影处:“你来干什么?”
三个多月了,对于我这个被抛弃的女人不闻不问,完全从我生活中消失,他根本残酷的像鬼。
可他不仅仅没有回答,手一伸就把我推到床上,欺入身下。
他惨烈地笑笑:“霍培一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沉不住气。”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回到了我第一眼看见时的样子。
在那个破败农村的第一眼一样,很惊艳。
“你在说什么?”我喉头滚动,想哭却哭不出来。
沈寰九盯着我,脖子里的喘息越来越浓郁,他强势封住了我的唇,禁锢了我的手,像是久不开荤的人硬生生将我的呼吸掠夺走。
我的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拼命往后推,比起以前我的力气大了很多,长期搬着一筐筐鸡蛋的我,手臂上都滋生出很多女孩子不该有的肌肉来,虽然不明显,但确实紧实的存在着。
“这么有劲?”沈寰九沉闷地问,眼圈也更红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来的?你走!”我没好气得说,不是因为不想他亲近,只是碍于尊严。
“不走。”沈寰九眸如星夜,就跟和我叫板似的不依不饶。
我拼命推攮着他,直到他的眼泪滚进我的眼睛里,推他的动作才忽然停下。
沈寰九非常委屈地说:“不好受。”
我的心猛烈的一抖,紧扣他的肩膀吼了句:“混蛋!”
有些伤口一旦形成就难以愈合,就是愈合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我无法当他不存在,也无法当它不存在。
“好,我混蛋。别和霍培一混在一起。”他用着求人的语气。
我这会儿的情绪就如翻腾地热浪,断断续续地对他说:“你的嫉妒心又跑出来了?上次说我爱你是因为陈浩东追我,这次又来找我是因为我和你的对手混一起了?沈寰九,三多月来最不好过的人是我才对。今天在沈家听你那么评价我和你那段过去,我恨不得把你的心挖开来看看到底是红是黑!我们分手了,还是你提的。你刚刚那么吻我,算是,算是性骚扰。”
沈寰九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很久都没说话,我用力一推把他推到一边,然后猛的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沈寰九坐在我床上,一条腿弓起,慢了一个世纪地说:“性骚扰?那我就骚扰给你看!”
他手臂用力一勾,让我整个后背都贴到他胸口上,平滑的舌忽然像吸血一样舔着我的脖子。
久违的触感瞬间就刺激到了我,一阵不争气的麻感在几秒时间内就蔓延了全身,我就和个木头人一样突然僵住。
“沈,沈……”
“蠢货!”他狠狠咒骂了一句,手却一下从我领口滑到我敏感的地方去。
我扭得像条虫,即使拼尽了全力还是无法逃脱他的禁锢。
他摒弃一贯的温柔对我霸王硬上弓,如是饥渴了很久的恶狼,完全在用蛮力和野性驾驭我。不管是他的吻还是撕扯我衣服的力道全和以往截然不同。
他的诉求直白得不能在直白,就是征服。
我把他的手臂掐出血来还是没松手,我一字一顿地问:“沈寰九!咱俩早就没关系了!你这会这么干,那个娇滴滴的女孩知道了该多伤心。”
“嘴硬。”沈寰九丢给我这一句立刻就长驱直入,像闪电一样快速,而且出奇的精准。
久违的亲昵让我浑身颤抖,在熟悉又有些不熟悉的节奏下,我竟无耻地败给了身体的诚实。
他弄疼我了,特别疼,疼得我紧紧抓住床单骂不出来,还因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而咬破了嘴唇。
沈寰九兴许是注意到了,开始缓缓地入侵,将嘴巴抵到我耳朵那,低声问:“嘴还硬不硬?”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不是早就不要三岁了吗?”我声音都是碎的,明明没出力的我竟比干几天农活还要费劲。
“干你。”沈寰九精壮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暖气里,光洁地皮肤上甚至渗着丝丝汗液,在光线的照射下褶褶生辉,整个人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魅力。
我的心脏几乎骤然停跳,好不容易慢下来的节奏又变成了疯狂和肆意,在一的豪迈驰聘后,我终是忍不住连连尖叫。
沈寰九喘着粗气说:“三岁,和你分手不是因为霍培一,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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