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能解七绝毒。” 墨影开口,青铜面具转向楚嫣然,“上次密道,你用的针法不是药神宗正统,是换魂术的‘锁阳针’。” 他记忆像被撬开的闸门,“我梦里总出现穿白大褂的女人,用这种针扎我,说帮我‘忘记不该记得的事’。”
楚嫣然的银针 “当啷” 落地。她俯身去捡,凌尘看到她后颈月牙形疤痕,与墨影脸颊印记一模一样。他心头剧震 —— 父亲当年给墨影戴面具,难道是为掩盖这印记?
“别逼她。” 苏清瑶挡在楚嫣然身前,月华珠蓝光织成屏障,“她救墨影时用了药神宗禁术‘渡厄针’,折损三年功力。就像我为护你,在血池用了寒月宫禁招。”
这句话打开凌尘尘封的记忆。三日前血池激战,苏清瑶为破毒阵强行催动月华珠,唇边鲜血染红他衣襟,那时他暗下决心护她周全。可此刻看她与楚嫣然并肩背影,竟生出陌生感。
“哥,你看这个。” 墨影抛来那半块令牌,内侧小字在阳光下显现:“清瑶母,毒经劫,冰窟解。” 字迹稚嫩,“这是我七岁时写的,爹让我记住,说能救我命。”
苏清瑶脸色惨白,踉跄后退撞在凌尘肩头:“我娘当年因偷毒经被逐出寒月宫,师父说她死在忘川河了,可……”
“忘川河摆渡人正是戴青铜面具的。” 楚嫣然捡起银针,重新给墨影包扎,动作轻柔许多,“我师父手札提过,二十年前有寒月宫女子带孩子在冰封谷修炼,那孩子左脸有月牙疤。你梦里的白大褂女人,是不是总说带你去找‘月姨’?”
墨影猛地站起,透骨钉撕裂伤口让他闷哼:“你怎么知道?” 青铜面具后的眼睛瞪圆,“她还说我娘是被凌云阁害死的,让我报仇!”
这话如惊雷炸响。凌尘的玄铁重剑 “嗡” 地出鞘,金色剑气将傀儡残骸劈成齑粉:“不可能!我爹绝不是那种人!” 他声音带未察觉的恐慌,玉佩在掌心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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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瑶突然抓住他手腕,指尖冰凉:“凌尘,你看。” 月华珠蓝光聚束,照在他胸口衣襟,今早从沼泽带的黑泥正晕染成蛇形 —— 与寒月宫叛徒毒经里的标记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