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丧事,窦岁檀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总觉得好多事情随着父亲的死,都该画上一个句号才是。
谢鹤明也这么觉得。
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的人,成王和窦承建都不在了,那么他不用那么惶惶不可终日。
于是开始细心处理府里的事,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秦淮川被派往边塞,京中属他年轻,又对皇帝有着护驾之功。
皇帝肯定会重用他的,
只是他得学习前岳父窦承建,把家里一切都安顿好,不给人留下把柄,才能把控朝堂这么多年。
只是,谢鹤明重新拿起武器,在演武场练了几下,心口就针扎一样,疼的不得了。
“怎么了,侯爷?您先歇歇。”罗阮就在旁边候着的,见状连忙拿着帕子上来。
如今天气冷,叶舒月待产,绿雪几乎事衣不解带地照顾,抽不开身。
温蕊心告病,从窦家回来后就一直不太好。
看了看罗阮微微隆起的肚子,谢鹤明伸手摸了摸:“无事,天冷,你来做什么?”
“妾不放心。”罗阮娇羞地回答。
谢鹤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