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很晕。
难受。
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难受。
她急需一个发泄口。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发脾气语无伦次地吼道,“你不是男人!不是……你不行,还是一个不行的男人,满意了吗?!”
气氛,骤变。
岑衍却是不怒反笑。
手指还在她脸蛋上轻缓摩挲,他逼近,徐徐淡淡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我不行?”
无论是他的动作还是语气,都给人一种亲昵缱绻的错觉,好似他深爱她已有一个世纪之久,这种浓烈的深情任是谁都抵挡不了。
时染本就因醉酒而昏沉的脑袋此刻更是乱到了极致。
她呆住,呼吸微滞,下意识想说什么:“你……唔!”
唇,被堵住。
吞下了她的呼吸,吞下了她所有的话。
又凶又狠。
只是短短几秒,时染几乎就要窒息。
她终于回过了神。
“唔!”
她挣扎。
然而双手却被男人捉住并轻而易举地反剪到了身后,还不等她再做什么,男人的另一只手……
同一时间,她听到男人喑哑性感但极度冷静的声音钻入了耳中——
“我行不行,晚宴那次在洗手间,你没感觉,没看到?嗯?我不是男人……怎么,是在怪我出差那天早上没有满足你?”
字字恶劣到了极致。
可,还没有结束。
他将她抱到了身上,边吻边开始欺负,看似温柔,实则强势,丝毫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时染的瞳眸因慌乱一下睁大,而视线所及,男人放大的英俊五官上似乎染上了一层凛冽的危险,同样性感。
他没有闭眼。
他的眼神那么深邃,令人心悸,偏偏没有温度。
时染只想挣扎。
然而酒精的后潮让她脑袋昏沉浑身发软不说,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糟糕情绪更让她失去了平时该有的状态,种种诱因下,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没有半分抵抗余地。
而他的手还……
她不要啊。
“四哥!”她尖叫,泪眼朦胧,看着好不可怜。
可男人没有停。
无论是他的力道和态度,都彰显着他的势在必得,他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男人,究竟行不行。
“……岑衍!”
……
时染一下就哭出了声,被欺负到极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无法停止,一滴又一滴,不一会儿便染湿了男人的衣服。
她哭得很凶,委屈下则缠绕着些许形容不出的暧昧。
同样,哭声很软,软得让他只想狠狠地彻底欺负她,越是哭,越是能勾起男人骨子里最恶劣的欺负欲。
他想要她。
从来都想。
眸色幽暗到无法形容,岑衍盯着她,指腹重新抚上她的下颚肌肤,语调低沉而危险:“手指就可以,时染,满意了吗?我行不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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