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舟！谁准你出院的？！"

叶蓁一脚踹开天台门，高跟鞋在钢化玻璃上踩出脆响。程砚舟背对着她调试投影仪，腰间绷带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

"医生签的字。"他头也不回地敲键盘，"您批的预算。"

"放屁！"叶蓁扯过他衣领，"我批的是..."

巨型LED屏突然亮起，跳动的股票代码组成巨大爱心。叶蓁眯起眼："你黑了我家交易系统？"

"是致敬。"程砚舟按下遥控器，屏幕切换成3280张照片——从她22岁接管公司到昨天在医院发飙，"入职3280天纪念。"

叶蓁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神经病。"

"病得不轻。"程砚舟突然单膝跪地，掌心躺着枚芯片戒指，"所以需要叶总亲自监管。"

"监管个鬼！"叶蓁抄起平板砸他，"这玩意值几个钱？"

"晟世集团51%股权。"程砚舟仰头看她，"加上我名下所有房产..."

"谁要你的..."

"...和未来七十年的工资。"程砚舟补充道，"按您去年给我涨薪后的标准计算。"

夜风掀起他带血的衬衫下摆。叶蓁盯着那个还渗着血的伤口，突然揪住他耳朵："求婚用股权转让书？"

"您说过。"程砚舟就着她的力道起身，"比股票重要的东西不存在。"

叶蓁的拳头悬在半空。

"我错了。"程砚舟突然贴近，"您比K线图好看一万倍。"

"废话！"叶蓁的拳头砸在他胸口，力道却轻得像羽毛，"...芯片密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