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在脚边跳跃,催促着他们。
好像在问铲屎官,为什么还不出门进行愉快的散步。
舒沅说:“一年了。”
他希望陆斐不要回过头来,因为只有看着陆斐的背影,他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这一年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了很多以前我不懂的事,明白了很多以前我不明白的道理,上次和你说的抱歉不是假的,虽然那什么卵用也没有,但是我——”
他说不下去,无用的话讲得再多也不如行动来得好。
他问:“……我明天,还能不能来见你?”
他说:“再让我靠近你一次好不好。”
“舒沅,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对别人随便说这种露骨的话。”陆斐说,“尤其是对你的前任。”
舒沅松开了手。
他不知道要怎样继续才好了。
陆斐转过来,舒沅低着头,陆斐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舒沅还没干透的头发,闻到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香气与与雨水的味道。
他启唇:“不要总是做不负责任的事。”
舒沅抬头,眼里有些迷茫。
陆斐的眼神很奇怪,他有些看不懂,但他很心慌。
两人对视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