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陪它玩了两回合,那头陆斐已经洗完手倒好水从餐厅过来了:“芝麻。”
原来这狗叫芝麻。
被代理主人一呵斥,芝麻的兴奋劲儿稍减,自动叼着玩具走开了。
“你怎么做到的。”舒沅脱身后环顾家里一圈,问,“好厉害,基本上都还原了。”
“找朋友帮了忙。”陆斐又是这样不咸不淡的一句,“很多东西找不到了,就只好买了替代款,也不是都一样的。”
又是朋友。
陆斐这样说的时候,就总是提醒舒沅他们的距离,和分手后他没来得及参与的那些属于陆斐的变化。
舒沅接过陆斐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害怕这样的冷场,便又往里走了几步:“你把这个木质台历也找到了?”
那是一个木质的万年历,可以根据当年的日期历法随意调整木块的位置。
舒沅以前每次来的时候会玩一会儿,弄乱了,陆斐就去调整过来。
陆斐道:“不是我找到的。”
舒沅:“那?”
陆斐说:“是保存在你那里的。那时候有一批东西都寄放在你那里,其中就有这个。”
舒沅:“……”
他记起来了,这个木质万年历好像是陆斐的爷爷亲手做的。
当年陆斐出国前留下来的一批东西都是属于他本人很重视的、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舒沅的确自告奋勇替陆斐保管了它们,却从未了解过陆斐在意什么,更没有去看过这批东西。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就让舒爸爸帮忙,请人做好了这些事。
“我傻了。”舒沅抓了抓头发,“怎么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