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现在是贵妃,自然不用泡那种“艳茶”,拿滚水烫自己的**来找刺激,给赵谦泡了一杯扑通的茶,但手法高妙,香气四溢。
赵谦闭上眼睛闻了一下这茶香,说道:“我好想置身山水之间一般。”
他睁开眼睛时,看见九妹宫里站着一个新面孔宫女。赵谦常常来九妹寝宫聊天或者玩乐,对九妹身边几个近侍的面孔也看熟了,当下现一个新面孔,他在心里就留下了印象,但并未说什么。
由于那新宫女面目秀丽,赵谦不得不偶尔注意到她,只见她动作生疏,而且举止之间并不像服侍人的那种女人。
赵谦便不禁问道:“她是新来的么,以前干什么的?”
九妹听罢怔了怔,说道:“她是臣妾的旧友竹姑,因怕臣妾在宫里孤单,就进宫来陪臣妾了。请皇上恕罪。”
赵谦笑了笑:“无妨。正好一起服侍朕,把衣服脱了,让朕看看身材怎么样。”
九妹和竹姑都是一惊,张着小嘴有些不知所措,皇帝的心思,总是让人难以揣摩,一会儿像个君子,一会儿像个色鬼。
宫女们急忙退出了宫殿。
九妹和竹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皇上怎么了。其实赵谦就想让大伙知道自己喜欢美色,免得一帮大臣期望过高逼人太甚。
竹姑不敢抗旨,只得细细索索地将衣服给脱了。赵谦见罢她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颇为满意,一时也火上脑际。
但见宫外的太阳还高高挂起,赵谦也顾不得许多,在九妹的服侍下,也将衣服脱光,赵谦便将竹姑拉到怀里,又将九妹的衣服脱了,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九妹的肌肤洁白水灵,就像一按就要渗出水来一般,赵谦入手处,光滑细腻。
三人躺到床上。赵谦命九妹仰躺在床上,而竹姑却趴在九妹上面,将**翘起,两人头脚倒置。竹姑的脸对着九妹双腿之间。
赵谦抓住竹姑翘着的臀部,将自己的活儿塞了进去,说道:“还不让你姐姐也舒服一下?”
竹姑听罢只得伸出舌头去舔九妹的胯间,九妹的河蚌被一个女子的舌头触碰,异样地呻吟了一声。
很显然,两人并不是百合,被强迫这样干,九妹还好,竹姑舔着和自己那地方模样差不多的东西,只犯恶心。
赵谦在竹姑身后做合塞运动,见到两个女人的六九式,十分兴奋,工作得非常卖力。竹姑面部表情变幻莫测,时而秀眉紧蹙,时而“啊”地叹一声气。
而九妹却被竹姑舔得骨头里像有蚂蚁在爬咬一般,咬着自己的下唇,腰部直往上挺。
躺在最下面的九妹的脸部对着身上竹姑的小腹,被浓密的芳草在脸上扫来扫去,痒的厉害。而竹姑却因为臀部被赵谦抓着运动,趴着的姿势让胸前的柔软吊在空中,在九妹的小腹上抚弄。
不出一炷香功夫,赵谦飞快地运动之下,竹姑叫了一声我不行了,两臂软得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倒在九妹的身上。
“好重。”九妹说了一声,将竹姑推下身去,其实她被人两厢刺激,早就受不了了,这会儿爬了起来,让赵谦仰睡,提臀便坐了上去。
于是赵谦就失去了主动权,一直躺在那里没动。九妹和竹姑两人轮番上阵,一人坐累了,便换第二人上,直让赵谦实在身虚之后才作罢。
事罢赵谦便不管天色如何,就在九妹的寝宫里睡了。
睡了一觉,赵谦醒来时太阳已经下山了,也懒得挪地儿,命人将御膳送来重华宫,就近吃了晚饭。
“今儿个不如在这里睡了。”赵谦看了一眼可人的竹姑,这是新鲜的女人,赵谦心道今天得玩爽才是。
本来皇帝睡觉一般都在自己的寝宫乾清宫睡,要哪个妃子,那妃子就将自己洗干净了,脱光被人用棉被包好,抬进乾清宫服侍皇帝,干完那事又抬回去。
不过赵谦可不会这么干,他要哪个妃子,自个就跑过去了。
竹姑见罢赵谦的眼神,脸上一红,心道这皇帝倒是很有情调很有意思,弄得她很舒服,竹姑甚至期待晚上又来一回。
不料这时九妹却说道:“昨儿臣妾去看了张贵妃,妹妹直哭鼻子。”
张贵妃就是在赵谦在南京娶的那个张茜娥,父母被恶霸害死,赵谦指示赵逸臣给她报了仇,张茜娥便嫁给了赵谦。其实这件事是赵逸臣有心为之。
张茜娥没了亲生父母,赵逸臣作为她的救命恩人,这关系就非同一般了。赵逸臣可不想有用心的人指使后宫在皇上耳边吹对他不利的风。
九妹进宫之前,是青帮总舵主,那时候赵逸臣负责一部分情报,和情报有来往,所以和九妹也是故知,今番九妹为赵逸臣推举张茜娥,也是顺着赵逸臣的意思。
九妹心里当然明白,赵逸臣作为次辅、国公,是一个很有实力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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