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正在屋里和庆姨娘调笑,因为他明知庆姨娘留不住了,反倒更念起她的好来,越看那腰肢越细软,越看那脸蛋越水灵,一双凤眼越妩媚,禁不住不顾大白天的抱住她:“小心肝,爷真舍不得你!”
庆姨娘瞟了他一眼,又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娇笑着说:“爷舍不得就好,庆儿就怕爷能舍得,只要爷舍不得,庆儿保管陪爷一生一世,只要爷再不纳新人!”
明清一滞,又想起她虽然很快要走了,但是却要另纳两个新人,也许没有她那么媚人,但却比她更加新鲜诱人。文 学迷 .
一个美丽端庄的外表下不知是何等风情,就是她再呆板无趣,只要一想到是从明澈手中抢的女人,平白就添几分兴奋。
一个用强之下惊恐万分拼死抵抗别有一番风情。想起那一夜,明清不由得眼里露出几分邪意,那个小丫头还知趣,事情生了没有声张开来,知道给他留几分面子,那他也就投桃送李,这次索性一并纳了她做通房,反正他对那小丫头还有几分兴趣。
走了穿红的来了穿绿的,他明清身边又怎么少了女人?要不是贱人生养的明澈从中做梗,他早就成了堂堂的武功郡主,谢家若大的家业都是他,还愁什么?
庆姨娘察觉到他心不在焉,不满地哼了一声,明清回过神来,想起她终要走了,又生出几分不舍,从腰间摸出一个今天刚买来的成色极好的浑圆金镯子给她套上,笑着说:“还敢说爷对你不好?”
然后满意地欣赏着庆姨娘的笑脸欺上身去,一双在庆姨娘身上乱捏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度,庆姨娘“哎哟”一声正欲责怪,门外丫头报:“老夫人派人传二爷过去问话!”
明清一滞,莫非那夜在西跨院做下的事犯了?娘知道后,虽然不至于要打要杀,顶多训斥一顿让他纳了那个丫头为通房,但娘一向严厉,挨训的滋味却不好受,而且肯定不许他乱花银子以示惩罚。
主子要纳哪个丫头,直接求了娘收为通房就是,府里多少年轻美貌的丫头盼着这样的事,但是晚上翻墙对人家用强,传出去却会让人不齿,他明清大事未成,还得顾全着声名。
赶紧推开庆姨娘匆匆穿戴整齐出门,庆姨娘拉住他,娇嗔地说:“二爷,快去快回,庆儿等着你,可莫被别的女人绊住了脚!庆儿的一颗心可全在二爷身上!”
明清心里有事,见她还在罗里罗索个没完,心里烦闷,草草说了一声“知道了!”就走了,留下庆姨娘独自不痛快,暗恨男人的宠爱靠不住,还是娘说的对,要趁着得宠赶紧生下儿子再多哄些银钱防身,儿子可不是说生就能生的,还是财物要紧,每次和明清一闹,明清就破费银子哄她,索性等他回来再闹上一闹。
明清心里有鬼,急急来到鹤居堂,有些心虚地问守门婆子:“这几天锦姝院那边可有人过来?”
听守门婆子一再保证说没有,才松了一口气,大踏步地进去,其他丫头娘子都不在,只有老夫人正和顺姑说话,看起来面色平和如常,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老夫人虽恨他不争气,但是看见亲儿子,心里还是很舒坦的,一面令顺姑掩上门,一面嗔怪地说:“刚心慧来了,说你这几天不象样子,大白天也不避人和庆姨娘呆在屋里关上门,我知道你舍不得她走,所以想多呆会,但你也顾全些脸面,别让那些奴才们背后嚼舌根子,也让心慧没脸,宠妾灭妻之事可千万做不得,再说锦书和锦文也慢慢大了,你这个做爹的得做出好样子来!”
只要不提那夜在西跨院做下的事,说什么明清都无所谓,他不但不似往日烦燥指责妻子爱告状,还陪着笑说:“娘说笑了,儿子深得你教诲,哪能做出宠妾灭妻之事?不过是念着她这几年服侍儿子还算周到,又快要送出府了,打心眼里有些舍不得,才想多和她呆会。”
又装出委屈地样子说:“儿子这么舍不得她,还不是为了娘一句话就要打走她,单凭这份孝心,娘也该饶恕儿子多情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