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陛下已经下旨将长公主的婚期昭告天下,那些日子里,自己的整个心都要被撕碎了,一边是违背伦常的挣扎,一边是终将失去的折磨。
这样的煎熬每日撕扯着自己,却无人诉说……
后来阿宇死了,自己也暴露了身份,再后来……余纨也去了。
“哎。”林挽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玉佩捏在手里,将拳头贴在胸口。
林挽月自己也不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会回忆起从前的事情。
林挽月安静的躺在床上,眼前闪过很多人的影子,有爹娘的,飞星的,林宇的,余纨的,大帅的……
最后变成林白水的,最终定格的是李娴的。
林挽月的眼皮越来越沉,不一会儿,便攥着玉佩睡着了。
整整五日,为了赶行程,几乎都是在披星戴月的赶路,林挽月确实累坏了。
这一觉她睡的很安稳,下人们也不去打扰,是以连晚饭都不曾用。
当天夜里,阳关城外的阴山上,一只海东青,钻天而起。
趁着夜色,朝着南边飞去……
林挽月的时间倒是掐的正好,他前脚刚离开军营,后脚高德义就带着两名亲兵来到了林飞星的军帐前,却被卫兵告知:林卫将军回府了去……
高德义只好带人离开,回去之后想了想,认为还是及早见到林飞星试探清楚比较好,就算得不到林飞星的支持,探听探听陛下的心思也是不错的。
然而他又自持年高位重,不愿亲自到林府去,免得给林飞星抬了身份,便打发了手底下的两名亲兵请林飞星到军中一叙。
亲兵到了林府,被八面玲珑的林子途几句话给挡了回去,这二人是高德义面前的红人,自高德义把持军政以来,这二人虽军衔不高,却在军中横行霸道,如今被一名小小的家奴拒之门外,面上有些挂不住。
可是林飞星不仅有四品的军衔傍身,还是长公主的驸马,这二人暗自掂量,未敢放肆,只得悻悻离去。
不过,回到军中不免在高德义面前鼓动了一番,将高德义气的面沉似水。
林挽月清晨起床,周身的疲倦全消,洗漱过后,用了早饭便一头钻进了书房。
三日后,京郊的一处破败的小院,一位佝偻的老叟正拿着扫帚步履蹒跚的在扫着院子,这院子中有两口大缸,一颗枯树架子。
“扑棱棱……”老叟听到声音拄着扫帚,艰难的直起腰身,见枯树架子上落了一只海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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