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林挽月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扬天发出一阵长笑,端着血碗走到了李忠的面前,林挽月压的很近,这样的距离李忠若是执意起身便会撞到血碗,或者不小心碰到林飞星手中那明晃晃的匕首。
李忠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强自压抑着胸腔中的翻涌,与林飞星对视。
只不过,一个居高临下,一个抬头仰视,气势上高下立判。
林挽月冷眼瞧着李忠,说道:“世子问我意欲何为?呵……”
林挽月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忠,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端起了血碗,喝了一口。
“这是他们欠我的!你说我意欲何为?”
“你……呕……”
看着林飞星竟然喝了人血,李忠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翻涌,一把推开林飞星“啪嗒”一声,血碗重重的摔在地上,血花四溅。
“呕!呕……”李忠跑出去没几步,弯下腰大吐特吐,吐好了之后又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太过“失仪”,甩着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娴也颇为毛孔悚然,但是她却没有错过林飞星眼中那抹浓浓的哀伤。
经过李忠这么一吐,林挽月似乎也失去了兴致,她转过身,高声吩咐道:“将这两个推到菜市口去,扒光了,用最细的渔网狠狠的勒上,给我剐足千刀,死了也要剐足千刀!然后把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
“是!”
“至于那个,给我关起来,好生看守,别让他死了!”
“是!”
“大哥,替我向大嫂道歉,今日真是失礼了,改日飞星定登门致歉。”
“哈哈哈哈哈!”项经义笑着从椅子上起身,重重的拍了拍林飞星的肩膀,道:“贤弟不必如此,你大嫂妇道人家,见不得这些也属平常;不过,贤弟你今日倒是让大哥刮目相看了,大哥一直觉得你身上书生气太重,如今一看,是大哥多虑了;今儿你给大哥看了一出好戏,戏散了我要回去看看你大嫂了,告辞了!”
项经义说完,朝着李娴拱了拱手离开了空地。
“你们先下去吧!”
“是!”
场中只剩下林挽月和李娴二人。
“药膏……和扳指,谢谢公主。”
李娴嫣然一笑,问道:“扳指可还合适?”
“嗯。”
“对了,这个还给公主。”
林挽月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方叠的四四方方的绢帕,递到李娴的面前。
李娴低头看了看绢帕,却迟迟不接。
林挽月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将绢帕捏在手里,慌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下次洗干净了再还吧!”
“好。”李娴点了点头。
那方手帕林挽月洗好揣在怀里,刚才这么一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沾上了血迹……
“飞星,可否告诉我,你今日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李娴郑重的看着林飞星,她不相信林飞星折腾这么长时间只为泄私恨。
林飞星也严肃了起来,对李娴说道:“其实我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我怀疑朝中有人和匈奴人勾结,意欲颠覆北境军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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