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喂,”钟谈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风流趣事,我可是狠心赶走了很多扑过来的狂蜂浪蝶的,纯洁着呢好吧。”
“行吧你,自己就是花蝴蝶,还赶别人,心虚不虚。”江绪对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话很鄙夷。
他在江绪眼里还成花蝴蝶了?钟谈一噎幽怨瞪他。
江绪波澜不惊回睨。
还是钟谈先绷不住。算了吧,从前他们三个人内部矛盾时这样互瞪,最先投|降的也是他。他们两个冷漠的扑克脸,可以瞪一天。
而傅知行去哪儿了呢?
江绪知道的是,傅知行又回部队执行任务了。两人见面的时候是他回来第一天,他们傅家跟南家约好第二天一起吃晚饭,最后也没吃成。
他给傅知行打电话的时候,正赶上傅知行从家里出门,两人有说上几句。
让他觉得比较有趣的是,傅知行还是没跟南家小姑娘见上面……
……
梁苫在客厅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也没等到江绪,气得牙痒痒。
混蛋,她知道他今晚是不用值班的,就算加班也加不到晚上十一点吧?打他电话也不接,就是听她说要找他商量事情故意不回来的。
原本还困扰于该拿那段和张艾达交谈的录音怎么办,现在她压根没有心情去思考要以什么方式还自己一个清白,满心满肺都是对江绪的怨气,
十一点半回房睡觉,盯着床头的录音笔,她忿忿不甘给江绪发了一条情感激烈的消息。
江绪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过一点。
钟谈今天回来就直接过去找他了,没开车出来,他也喝了不少酒,只能叫代驾。等代驾,后来又用他的车送钟谈回去,代驾再送他回来,前前后后便花了不少时间。
酒吧里此起彼伏的舞曲音乐声喧嚣震耳,在整间酒吧充斥沸腾,他没留意手机。从酒吧准备离开的时候,才看到手机上躺着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其中有两个未接电话是梁苫的,短信也是她的,内容就简单粗暴两个字:混蛋!
几乎可以想象她咬牙切齿鼓着眼睛在生气的模样。
盯着那两个字,江绪额角青筋突突跳起,不知道哪里又得罪她了。
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晕晕沉沉,坐电梯上来的时候,他才记起,似乎下班前,他跟梁苫通话的时候,她说让他早点回去,有事情要商量。
被她骂“混蛋”,是因为晚归,没早回来跟她商量事情?
钥匙插|进锁眼轻旋,嗒一声,江绪推开门。
屋内一片漆黑。
在玄关换了鞋回房,路过梁苫的房间时,他看了眼门缝,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估计是睡了。
也是,她作息挺规律,在这住了也有一段时间,她似乎一向睡挺早。
江绪揉了揉因为喝酒太多此刻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提步往自己房间过去。
第二天是周六。梁苫起床的时候没看到江绪的身影,还以为他回家了。往玄关溜达了一圈,发现他的皮鞋运动鞋之类外出穿的都还好好在鞋架上,家居鞋却是不见踪影。
难道是还没起?!
瞧瞧这外边的天,都日上三竿了。
晚归晚起,太堕落了!
梁苫踢踢他的鞋子,心里对他一番唾弃。
江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因为昨晚的事,梁苫心里还闷着气,对他视若无睹,自己在客厅切换着电视频道找节目看。
十多分钟后,江绪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将一杯茶推过去。
“要就喝。”他简洁道。
梁苫不吭声,瞟了几眼那杯颜色看着还行的茶,还是决定不委屈自己。
他自己都喝,应该不是什么不能喝的奇怪东西。
她端起来抿了口,味道好像还行,她又喝了一口。舔舔唇,她问江绪,“这是什么茶吗?还是自己研究的饮品?”
“解酒茶。”江绪懒懒答。
梁苫:“……”混蛋,又戏弄她!她又没喝酒,喝什么解酒茶?!
喝花酒耽误她谈事情就算了,回来还逗她玩!!!
梁苫气愤地鼓着腮帮子把那一大杯解酒茶放下。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江绪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说吧,要商量什么事情。”
“没事了。”梁苫鼻孔看他,傲然道。她是个有尊严的人,哪能他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
“那你自己琢磨吧。”江绪也不强求,朝她手一伸,“遥控器给我。”
“……”梁苫瞪他。
真是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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