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如何,师尊又不嫌弃他。
郁迢想着,唇边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双臂紧紧箍在云子猗腰间,搂着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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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子猗醒来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虽然心脉的沉疴确实因为这所谓的“双修”有了几分恢复的迹象,但他这副身子骨,当真经受不住郁迢这样的折腾。
“师尊醒了。”郁迢见云子猗醒来,立马换上一脸欢喜,扶着他坐起来,又端了热水给他,怕他刚睡醒头疼,声音也很快变得轻柔,“师尊身上那些地方……我都已经为师尊上过药了,师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子猗也不知自己从前最乖巧的小徒弟,如今怎么学得这般最坏,总能一句话就让他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好半天才摇摇头,开口时嗓音还有些沙哑:“没有。”
他虽四肢和腰部有些酸痛,某些地方也还有几分不适,却都不严重,休养几日就好了,没有告诉郁迢的必要。
何况这些对于云子猗而言,也实在太过难以启齿了。
郁迢却察觉了他话语间的隐瞒,又看他的坐姿似乎与平日不大一样,试探着问道:“师尊是不是腰疼,我帮师尊按按好不好?”
云子猗对前一日的事还心有余悸,本来不想让他多碰,生怕他又生出什么邪念来,却拗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同意让他按摩了。
郁迢按摩的手艺确实不错,没多久,云子猗身上的酸痛便缓解了不少。
“师尊是不是好些了?”郁迢看着云子猗的神情,便能揣摩到几分他的感受。
云子猗点点头:“嗯,多谢你。”
“师尊谢我做什么。”郁迢咧嘴一笑,狼子野心立马便暴露了出来,“我还等着师尊快些好起来,再和师尊双修呢。”
云子猗的眼睫蓦地一颤,又说不出话来了。
就该将这孽徒赶去门口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