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为啥要锁我们呐?”

刘氏一脸惊恐,她跑到大门边拉了拉,发现果然被锁了。

就在这时,有丫鬟的声音传过来,“哎,花婶子,怎么锁门了?”

“哦,刚才公主府常大人说了,这里的人竟然敢非礼七姑娘,要知道七姑娘虽然是个丫鬟,可是入了那位的眼的。”

“啊?这一家子这不是找死吗?那人别说夫人了,就是公主也不敢得罪,这下好了,这一家子死定了。”

“可不是,夫人哭得眼睛都红了,正在让人准备棺材。夫人说到底是娘家人,那人不但要杀了二爷,就是刘太太,大爷,三爷也不放过,还说要是夫人再求情,就连夫人一块杀。夫人是救不了他们了,只能给他们收尸。”

刘氏吓得“哇”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呵斥声:“闭嘴,再哭,把那人引过来,等不到明天,今天你们就得死。”

刘氏连忙一把捂住嘴,再不敢出声。

身后,田二牛捂着屁股,哆嗦着,“咋就要死了呢?我就摸了一把那女人,那就要死了呢?”

田大牛一脸惊恐,“娘,那人连大姐都敢杀,公主都不敢得罪,那人是谁呀?二弟,你不会是摸了一个皇妃吧?”

“嗝”刘氏晕了过去。

院子里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田杏花躲在客房院外,问张巧:“张嬷嬷,我那继母不会被吓死吧?”

张巧也有些忐忑不安,她小声道:“夫人,要不我去看看?”

田杏花想了想,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张巧眼睛一亮,笑着道:“夫人你就瞧好吧。”

五月艳阳天,大白天的,张巧披了一件黑斗篷,鬼鬼祟祟进了客院。

刘氏刚被儿子掐人中掐醒,就看到披着黑斗篷的张巧,以为是黑无常来抓她了,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田家三个牛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刘氏这才再次被掐醒。

张巧连忙脱下黑斗篷,一身是汗地道:“老太太别怕,我是夫人派来的,夫人趁着那人午睡,让我偷偷来放你们走,现在走,还来得及出城。”

看着刘氏领着三个牛匆匆忙忙从角门离开,张巧摸了摸怀里的二百两银票,叹了口气。